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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皆是满堂哗然。
朱祁钰愣在原地,他万万没想到母后会亲口承认这桩罪行。尽管他心中早有预感,但亲耳听到吴娴妃如此坦白,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扶着母妃颤抖的手臂。
满朝文武皆是震惊之色,无人敢出声,连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孙若微不然,“这偏殿里头只有你和这文官,不是你杀的又是谁?莫非还是这人求着被杀?吴太后开口前最好想清楚,这可是欺君之罪。”
吴娴妃看了一眼那尸体上胸口的金簪,又飞快转回眼。
“本宫正与贴身宫女在庭院摘春梅,吩咐宫女前去拿手帕,忽然此人从墙角窜出,对本宫欲行不轨之事。本宫出于自卫,才不得已出手。若非如此,恐怕现在躺在这里的便是哀家了。”
朱祁镇和看戏的众臣一愣,没想到还有这一层的缘故在。
若真是如此,那这人便是以下犯上,且罪不可赦。
朱祁钰咬牙,“这人竟是如此大胆,杀了也是罪有应得。但母后,您为何要亲自下手?难道没有其他解决之法吗?”
吴娴妃像是回想当时措手不及的局面,声调变了又变:“事发时庭院只有本宫与他两人,又是这等偏远角落,除了本宫,还有谁会知晓此事?若非出于自卫,本宫怎会做出这等事?”
“他拖着本宫到这偏殿,本宫叫破了喉咙,却无人应答。这人显然是有备而来,意图不轨,本宫岂能坐以待毙?”
“本宫奋力反抗,怎奈这贼人武功高强,几番交手,本宫终是力不从心。正当本宫以为无路可逃时,幸好摸到头上的簪子,便用它作为武器,刺向那贼人的要害。那贼人中招后,终于倒地不起。本宫这才得以脱身,但心中惊魂未定。”
“然后便是陛下等人赶到,若是本宫在此受辱,无颜面对先帝,直接一条白绫自尽了事。下了阴府去向先帝解释。”
孙若微冷笑一声,显然并不买账,“您这话可是不对啊,陛下可勿要信了这番话,听着像是有理有据,实则漏洞百出。您说事发时庭院只有您与那贼人把你拖到这里对你施暴,但您又如何解释簪子那文臣之行?后宫与朝廷本就是两不相干,您一个后宫之人,怎会接触到一个文臣?”
“若不是你与那文臣直接暗中勾结,他又怎么会对你如此了解?后宫之中,本应与朝廷事务毫无瓜葛,你却能轻易地接触到他,这难道不是一件怪事吗?”
朱祁镇听着这番话也有几分的道理,“一个巴掌拍不响,朕的臣子怎么会对吴太后有
非分之想?这其中必有蹊跷。吴太后,你若真要公正,就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
吴娴妃无奈闭了闭眼,明明是受害之人却是被质疑和指责,朱祁钰被两人一唱一和的做法气笑了。
好好好,在这里使上受害者有罪论了?
“本王请问太后和陛下,为何你们会觉得母妃会去勾引一个文臣?母妃一生清白,从未有过任何越轨之举,她对父皇的忠诚天地可鉴。你们的怀疑,不仅侮辱了母妃的名声,也玷污了父皇的英明。若非有确凿的证据,这样的指控岂不是太过轻率?”
“太后娘娘同为后宫之人,也知道应该理应远离朝政,此前却是三番五次地插手朝中事务,您不仅没有遵守祖宗的规矩,还让朝中大臣们对您的行为颇有微词。现在,您又反过来职责母妃,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还有你!陛下!按照大明律,出了命案是不是该交给刑部处理?为何现在却要亲自插手,直接定下了罪名?这难道不是对律法的蔑视吗?您身为一国之君,理应以身作则,维护法纪的尊严。如今这般做法,岂不是让天下人怀疑您的公正性?”
朱祁钰的嘴炮攻击力远超两人,孙若微和朱祁镇都被他的言辞所震撼,一时间说不出话了。
身后的大臣听之言之有理,涉及朝廷命案本应交给刑部处理,陛下这番做法倒是凉了郕王的心。
朱祁钰见两人沉默,压制的不满彻底大爆发:“本王知太后娘娘与陛下是一根藤上的瓜,相互依存,却也相互牵制。太后娘娘,您若真想为陛下分忧,为何不先从后宫做起,以身作则,让陛下安心于朝政?而陛下,您若真想彰显公正,为何不先从自己做起,以身作则,让天下人看到您的公正无私?”
“这些话先帝列祖未曾说过吗?皇兄已至皇位,这些道理还要我来教吗?你身为一国之君,理应明白,治国之道,非一日之功。你若真想让大明江山稳固,便应放下个人恩怨,以国家为重。”
“朝中大臣,哪个不是为了江山社稷,哪个不是为了百姓安宁?你若一味地以个人喜好行事,不顾大局,岂不是辜负了先帝的重托和百姓的期望?若不是本王的心腹及时发生,母妃早已被所害。”
“今日是陛下回京的大喜之日,却是闹出了这等丑闻!到底是何罪之之过?!如果本王今日来迟了一步见到的是母后的尸首,那将是何等的悲哀!那本王也干脆一刀自尽,随母后而去!到了下面的阴司也好有个交代!”
“皇弟!你这是何意?!”
皇帝朱祁镇怒目而视,心底发虚,一时气糊涂竟是忘了大明律所规。
朱祁钰说地也不错,不知为何有些畏惧他的直言不讳。
孙若微则不然,一把推开宫女,走上前扯开嗓子不顾一切礼节:“你这贱嘴颠倒是非!胡说八道!哀家是为了大明江山,为了天下苍生,才不得不关心朝事。你这番话,岂不是要将本宫置于不忠不义之地?!”
“既然要交给刑部,那好!哀家就等着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是谁在暗中作梗!刑部的官员们,你们可要秉公执法,不可有丝毫偏颇。若是查出真凶,哀家定会重重赏赐;但若有人敢徇私舞弊,哀家也绝不轻饶!”
正欢快吃着八卦的刑部官员们忽然感到一阵寒意袭来,暗骂早知道就不该来凑这个热闹了。
他们面面相觑,心中明白这回的案子非同小可,牵扯到的不仅是朝中重臣,甚至可能触及到皇室内部的纷争,一时间恨不得拿一块布来遮住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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