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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母后一生清白,怎会做出如此恶行?!母后一个女子如何能让一个男人乖乖刺伤!”
朱祁钰真想把两人的脑袋壳都砸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吴太后养尊处优多年,一个脑子正常的人都能想到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控制一个成年男子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然而,朱祁镇的怒火却让他无法冷静思考,他只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吴太后。
朱祁镇忍无可忍:“你让不让开?朕最后问你一次,你让不让开?”
朱祁钰仰头厉声:“若是陛下想要处死母后,那就先从本王的尸体上踏过去!”
“朱祁钰,你这是在威胁朕吗?”
这是朱祁镇第一次直面自己的弟弟朱祁钰,他从未想过兄弟之间会有如此激烈的对峙。不过是一个女人,杀了便是杀了,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两兄弟彻底撕破了脸皮,孙若微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虽然计划没有完全按照预期进行,但至少局面已经朝着有利于她的方向发展。
朱祁镇和朱祁钰之间的裂痕一旦形成,就很难再修复。
朱祁钰一字一顿道:“臣弟只是觉得陛下太过草率,未免有失公允,谁亲眼看到是母后杀了那名官员?陛下亲眼看到了?还是太后娘娘亲眼看到了?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仅凭臆测便要定罪,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臣弟恳请陛下三思,勿让冲动蒙蔽了理智。”
朱祁镇只觉得自从回京城之后,朱祁钰就一次次将他的脸面踩在脚下,让他在朝臣面前颜面尽失。
他几乎要将牙齿咬碎。若不在此时此刻立威,今后在朝堂之上,他将再无立足之地。
身为帝王,他不能容忍任何人挑战自己的权威,尤其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
“朕的决定,何时需要他人置喙?朕是天子!你算什么东西?朕若是命令你去死,你也得立刻去死!”
朱祁镇怒气冲冲地打断了朱祁钰的话,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震得人心惊胆战。
朱祁钰抖着双手,露出一抹无奈的笑,他早该知道的,帝王心永远是海底针,难以捉摸。
“陛下,臣弟并非有意冒犯,只是身为臣子,有责任直言不讳。若陛下真有确凿证据,臣弟自当无话可说。但若仅凭臆测,便要定罪,这岂不是让天下人怀疑陛下的英明?臣弟恳请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慎重考虑此事。”
朱祁钰感觉袖子被扯了扯,低头一看,母后脸色煞白,双眼清明,已没有了那疯癫之态,大喜道:“母后你没事吧?!”
脱下外袍披在母后的身上,朱祁钰感到一丝丝的安慰。
母后的恢复,对他而言,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母后,您现在感觉如何?”朱祁钰关切地询问,眼中满是担忧。
吴娴妃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贴身宫女冲上前泪流满面,搀扶着她:“娘娘!娘娘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照顾不周,才让娘娘受了惊吓。”
吴娴妃站起身,定了定了神,借着衣袍遮盖手臂上的伤痕,随手理了理凌乱的发髻,
尽管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吓,但她并没有失去太后的风范,先给朱祁镇福身行礼:“陛下,人的确是哀家亲手所杀,但这一切都是有人预谋所为,哀家不得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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