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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条逼仄的通道里,有一个工人风风火火地从后面跑了过来,大概有什么紧急的业务。
那个工人不认识江景程,江景程本能地往旁边的墙上一靠,那个工人就过去了。
“江总,您没事吧?”赵鸿儒问到。
江景程手拿起来看了看,在还没有上石灰石的生砖上磨的,好多道青色的口子,道道都是血淋淋的,有的还起了皮。
看起来挺严重的。
“今天周几?”江景程问赵鸿儒。
“周几和您的伤有关系吗?”赵鸿儒要带江景程去医院。
“周几?”江景程对赵鸿儒的答非所问不耐烦。
“周四。”
“不用去医院!”
赵鸿儒就懂了,江总可能是想用苦肉计,可用的着吗?
赵鸿儒把江景程送回了家。
路上,江景程一直脸朝着窗外,好像沉浸在往事里,不能自拔。
赵鸿儒不知道江景程想起了什么。
周五,周姿回家了。
吃饭的时候,她看到了江景程的手触目惊心的模样。
乍看到,她“啊”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江景程问。
“你的手。”周姿指着江景程的手背说。
“无妨,在工地伤的。”
周姿看到江景程的手背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你过来,我给你敷一下!”周姿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
她从药箱里拿了碘酒,云南白药,纱布和棉签。
两个人坐在了沙发上,周姿小心地给江景程擦着手。
擦完了,又用纱布把江景程的手都包起来了。
周姿还一直小心翼翼的。
“你这样?”江景程说得跟真的似的。
周姿一边给江景程包手,一边说到。
“我问的什么?”江景程问。
周姿抬头看了江景程一眼,脸刷地通红。
“你脑子考虑得倒是不慢!”周姿已经把纱布包好了,江景程抬起手来看。
包得特别紧,生怕包松了,表达不出来她的心意。
一层一层的纱布,缠得特别多。
手的确是一点儿力都用不上,劲儿都被束缚在纱布里面了。
周姿推了江景程一下。
他向来这样。
周六晚上,江景程还是如周五晚上一样。
“咱们这不太好吧?对着江景程说到。
周姿一想,确实是这样,平常他们是见不到的。
有时候,周姿忙起来,周五也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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