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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乔胡噜了一下江乔的头,“小丫头片子,问起这种问题来了?是看上谁了吗?看上谁,我去给你看看。”
“没有!”江乔看着阿衍,是当真的帅,五官无可指摘,个子也很高,可能因为打篮球打的,身材非常好,肌肤都是小麦色,说起话来,特别吸引人。
“如果一个男人有了私生子,是不是就对自己的妻子不是真爱了?”江乔忽然间抬起头来,泪眼汪汪地看着阿衍。
阿衍拿了一张面巾纸递给江乔,知道江乔这样问,肯定是身边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三叔?
“不能一棍子打死,有些人是情非得已,有可能生孩子的女人死活不留掉,非要挑拨别人。”阿衍说到。
“那让别的女人生了孩子,对自己的老婆就不是爱了!破镜无论如何也没法重圆了。”江乔说到。
阿衍感觉到事态严重,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到底是谁啊?”
江乔便不说了,良久,江乔才问,“阿衍哥哥,你有喜欢的人么?”
阿衍很开朗地笑了,“我?没有。”
仿佛这世间的女子,没有人能够配得上他。
江乔在哈佛的第一年,忙于学业,很少回家,不是不想回,是因为太忙了。
和同学们的关系越来越融洽,而且,学校里还有一个哥哥,并不觉得寂寞。
尤其是上次,同学们知道她是阿衍的妹妹,个个眼里放光,想找江乔撮合一下,一来二去,江乔就成了给阿衍递情书的了。
倒是快过年的时候,江乔收到了外公的快递,里面是一幅画。
这幅画没有落款,没有上次那种难认的字。
但她知道这是谁画的,衣服,那天她在喝茶,就是那天的事情。
这幅画,又让江乔叹为观止,这幅画如同照片一样啊,非常细腻,颜色非常逼真。
同寝室的同学回来也都问,江乔在哪里照得这副照片,挺好看的。
江乔没多说,躺在床上,看这幅画,挺感慨的。
再次收到江舟的消息,是在一年以后。
外公发来的,只有几个字:江舟过世了。这个消息,我只能告诉你和你妈,我们四个。
看着这几个字,江乔的心在绞痛,不知道是因为爸爸的薄情和荒唐绞痛;还是因为江舟这个天才画手,默默地来,默默地走难受;还是因为这条微信里面透露出来的,外公的落寞和伤心而难过。
总之,江乔心情特别不好。
在人潮汹涌的历史上,江舟只是那么默默无闻的一个人。
可他,对江乔的人生影响并不小。
江乔手上有的只是江舟画的这幅画,她的画像。
江舟过世的事情,乔诗语知道了,她没告诉乔正业,但告诉江景程了,江景程只发了一句话:知道了!
谁都没让江延远知道,家里的人,似乎也都忘记了江舟的存在。
江乔特意从美国回来,来江舟的坟上看看。
坟墓上,江舟的照片和那天江乔看到的照片一样,清秀无暇的模样,和江延远有点儿像,江舟过世了,江延远没来,江乔心里对江延远又有隐隐的不悦。
江乔又回去美国读书了,直到大学毕业,回了中国。
在她十八岁那年,继承了巨额财产,一下成为了本市的女首富。
三十三岁,研究生毕业,她回丰城,开了“江乔律师事务所”,专做投资,上市等非讼业务,生意蒸蒸日上。
这一年,阿衍娶了很有名的苗锦。
鼎鼎大名的苗家的苗锦。
江乔在哈佛这几年,没听说过阿衍哥哥和这位苗小姐的只言片语,两个人结婚好像是媒妁之言。
真是奇了怪了,现在竟然还有人把媒妁之言放在心上。
另外,这位苗小姐没有自己中意的人吗?怎么就如此听话了呢?
听说这位苗小姐,今年也才二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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