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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吟知道现在她对江延成来说,就是猎物,江延成在猎她。
正如他自己曾经说过的,猫抓老鼠,吃了没意思,猫调戏老鼠才有意思。
江延成的手并不老实,他在前面,总触摸一下高子吟的敏感,带着一种“登徒子”的肤浅和肉欲,和一种不拿自己当外人的轻车熟路。
大概他对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可能他认为曾经拥有过,便一辈子都是他的。
“江延成,你最好搞清楚咱们两个的关系!”高子吟说了一句。
“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不仅直呼我名字,还命令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命令?你是我的什么人?嗯?”他在后面咬高子吟的耳朵,一边用含糊不清的暧昧声音说道。
“我不是你的什么人,但我是什么人,你该清楚,我爸让我半年后回法国,回法国干什么,你也挺清楚的。我只在丰城待半年。”高子吟义正言辞地说。
“半年?不少了。”说完,江延成把高子吟的拉链给她拉上,看着她白皙的肌肤在路灯的照耀下,如同牛奶一般,江延成的呼吸有些急促,寸寸肌肤隐没在真丝长裙里面,慢慢地,深紫色的胸罩带子,全都拉上了,那是高子吟秀美的背。
高子吟听出来他的呼吸急促了,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对女人有着攫取的感觉。
高子吟只觉得脸红心跳。
她头都没回,便继续往前走。
就听到江延成在后面说了一句:“高子吟,你究竟有一个怎样幼稚的过去?”
这话高子吟听到了,她脑子闪了一下:天下女人他看了?他那种人怎么还会看天下女人这样的节目?
这是他第三次叫她的名字。
在他的心目中,高子吟逐渐从一个“没有名字的人”变成了“有名有姓的人”,这点,高子吟觉察出来了。
江延成却不曾察觉。
到了家,高子吟还是觉得呼吸急促,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一条蛇,她并不知道梦见蛇代表了什么,也没注意,这个梦做了便做了,高子吟没多想,她只是觉得这个梦挺恶心的,可是梦里的时候,她并不觉得恶心。
上班的时候,还有点儿头疼,去找伊娃签字,告诉了她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伊娃一边看材料,一边说,“什么梦?”
高子吟就说了,梦见一条蛇,那条蛇老看着自己,是一条大蛇,卷曲着,挺吓人。
伊娃便用看热闹的目光盯着高子吟,“也对,你到了年龄了。”
“什么到了年龄了?”高子吟不解地问。
“你不知道,在中国,梦见蛇是代表性事吗?我可是中国通。”说完,伊娃便低头笑了一下。
高子吟用中文说了句,“胡说八道!”
伊娃又抬头看了高子吟一眼,“别以为你说中文,我就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被人说中心事了,气急败坏了。说吧,想谁了?成彦?成彦快来了。”
“成彦来?我怎么不知道?”高子吟问。
在法国的时候,伊娃根本不知道高子吟和江延成的事情,而且,作为一个外国人,对国内的新闻,也多少有点儿对不上号,她知道江延成是一个挺厉害的人,但对身为法国人的伊娃来说,多少有点儿隔靴搔痒。
反而是成彦,在法国的时候,就跟高子吟挺暧昧的,而且,大家都知道,成彦的孩子叫高子吟“妈”,她偶然见到成彦跟高子吟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动作相当暧昧,所以,在伊娃的眼里,成彦的的影响比起江延成,要大得多。
“成彦告诉我了,说他来中国出差,顺便来我们公司看看,看谁还不一目了然?”伊娃又说。
高子吟多少有点儿心不在焉。
果然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成彦就来了,高子吟还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忙碌。
高子吟的财务工作向来做的相当漂亮,作为财务总监,每次和对方供货方谈判,或者发展代理商的时候,高子吟能够很快在谈判桌上心算出得失,精确到百分之几的比例,她会马上告诉主谈的人结果,这个主谈的人,以前是高志远,现在是伊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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