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线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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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村长马仁（第1页）

韩小虎打开大门。面对愤怒的马家人，他从容面对。“看这傻子，还在笑！”“他都不知道大难临头了。”“也不知道虎子怎么得罪了马家，让马家这么兴师动众。”“唉，本就是个可怜人，马家就是欺负人家虎子。”“别说话，看热闹吧！”“……”吃瓜群众议论纷纷。他们无一例外，认定韩小虎要倒霉。“虎子！”马二驴他大伯马仁，黑着一张脸。“我问你，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韩小虎目光扫过众人，不卑不亢回答：“进山了。”他的冷静，让马仁微微一愣。心想这个傻子好像有点反常。“和谁进山？”马仁又问。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韩小虎大声回答：“和姚静姐姐。”哗！！人群之中一阵哗然。姚静是城里来的大学生村医，肤白貌美，是桃源村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居然带着韩小虎这个傻子进山。嘿！孤男寡女，进山准没好事。看来姚静也是耐不住寂寞了。带着韩小虎进山，分明是看韩小虎傻里傻气，做了坏事他也不会说。马仁笑了。“韩小虎，你和姚医生进山，怕是没做什么好事吧！”面对质问，韩小虎也懒得解释。这种事越是解释越说不清，解释的太多，反而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你管不着。”韩小虎直接怼回去。噫！众人吃惊。以前的韩小虎只会傻笑。别人欺负他，他也会对别人笑。今天怎么突然强硬起来了？马仁再次吃惊。不过，今天带着一众人过来，主要是给侄子马二驴出气的，马仁也顾不上想太多。“你和姚医生进山，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丢尽我们桃源村的脸。”“败坏了我们村纯朴的民风。”“好在让二驴撞到了，呵斥你们的无耻行为。”“韩小虎，你在姚静的唆使下，打了二驴，这事你得给我一个说法。”“说得不圆全，我就把你赶出村。”马仁咄咄逼人。“哼！”韩小虎轻哼一声，然后把姚静掉进山洞，自己如何救她出来。“是马二驴这个骚山羊，他想打姚静姐姐的主意，欲图不轨，要不是我出手，怕是姚静姐姐已经被他玷污了。”事情的经过，韩小虎说得清楚明白。大家吃惊于韩小虎的突然改变。但也明白韩小虎的话更加可信。“呸，你个傻子就会胡说。”马二驴急头白脸，跳出来要打韩小虎。韩小虎一把推开马二驴。“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这……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瞠目结舌。“我韩小虎不是傻子，以后谁再说我是傻子，我就给他一个大逼兜。”韩小虎的声音，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马二驴脸上挂不住。“大伯，揍他啊！”马二驴想用武力解决。昨天晚上，蛋蛋差点被韩小虎打碎，不报此仇誓不姓马。“等一下。”马仁叫停马二驴。马仁身为村长老奸巨猾，他们马家人多势众，果真对韩小虎动手是有些欺负人，马上又要村长换界选举了，怕是影响连任。“我们马家不欺负孤儿。”马仁假仁假义说道：“二驴与小虎各置一词，我把姚医生叫来，真相自然明了！”他让大家在这里等着，然后亲自去叫姚静。桃源村的小诊所在村东头。姚静住在诊所隔壁。一大早上，姚静还没有起床。“砰砰砰……”突然听到有人敲门。“谁啊？”姚静以为是有人看病。门外传来马仁粗门大气的声音：“是我，马仁。”闻听村长到来。姚静赶紧起床，心中忐忑不安，暗想村长一早过来，不会是因为马二驴的事吧。开了门。刘仁一眼看到姚静穿得清凉，不由吞了一口唾沫。“咕噜！”粗大的喉结滚动。他在桃源村，也是出了名的老色匹。小寡妇，还有男人不在家的留守女人，也没少被他骚扰。那些吃了亏的女人，畏惧他村长的权势，也不敢声张。看到姚静穿得清凉，马仁不由心下燥热。“村长，你找俺有啥事？”姚静小心翼翼，不敢得罪村长。马仁打量着姚静，冒绿光的眼睛移不开。“外面热，到你屋里聊。”说着，马仁就朝屋里挤。这……姚静一时之间颇有为难。自己一个单身女人，随便让男人进屋，怕也会传出闲话。马仁在村里的名声不好。如果是韩小虎，那自当别论，姚静会欣然让韩小虎进屋。就在姚静犹豫的当儿，马仁已经挤了进来。经过窄小的门口时，马仁还在姚静身上蹭了一下。“这城里来的小妞真有料。”马仁暗想，虎躯轻颤。小屋内，被姚静收拾得很是干净，空气中还飘浮着淡淡的香味。那是女人的香味。马仁知道，村里那些时常下地的妇女，她们与男人已没有区别，只有那些细皮嫩肉的女人，才会有这样的香味。他自己拉过来一把椅子，然后坐下来。“村长，你有啥事就说吧。”姚静站着。为了避嫌，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闲话，姚静没有关门，就那么让门大开着。马仁是个老狐狸，他自然看出来了姚静的提防之心。对姚静有想法。不过，马仁准备放长线钓大鱼，不急于一时。“姚医生，我问你，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进山了？”马仁低沉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