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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赵福金又好奇问道:“王黼,你祖上三代都在何处?”
王黼口齿不清:“可封。”
“那你还真是基因变异了。朕不管你是为何,你用迷药迷朕,就是死罪!留你到今天,朕也算仁至义尽了。拉下去吧!谋反之罪,夷三族!”
王黼被拖下去时,哭嚎着求道君皇帝救他,可道君皇帝现在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你们俩,哪来的?”赵福金指了指面圆眼长,卧蚕极重的“赵匡胤”和太监“王继恩”。
“桑家瓦子的管事说,让我俩入宫扮戏,我俩真是不知啊,官家饶命呐。”两人瑟瑟发抖地跪倒在地。
“扮戏?这么入戏?视朕于无物?”
两人不知该怎么如何辩解,只是一个劲的磕头谢罪。
赵福金叹了口气道:“罢了,不知者不罪,罚你二人手抄太祖本纪一百遍,之后去教坊司待职吧,太祖扮的确实不错,以后再有大祭,好好给朕扮太祖。”
两人一愣,随即痛哭流涕,感恩戴德。
桑家瓦子的管事,此时却瑟瑟发抖,正要跪倒,却听赵福金说道:“你拿了太上皇多少贯?”
“一……一千,给了……给了那俩戏子五百贯,草民留了一半。”
赵福金点点头:“想来你也不知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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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些不知情的人打发走,赵福金才看向知情的人:“李若水、司马朴你俩可有话说?”
李若水正色道:“回官家,臣等无罪!”
“哦?”赵福金笑道:“那就说说吧!”
“臣等接太上皇圣谕,说官家遭邪物夺舍,张天师要在龙德宫为官家做查落真魂的法事,让我二人观法事,若真有邪物出体,我等记录在册,以示百官。”
“你俩就信了?”赵福金冷笑。
“回官家,这宫内诡谲之事常有,宫中文书均有记载,神宗哲宗是,便有如帷席之物出没……”
赵福金抬抬手,打断了李若水的话。
大宋宫中诡谲之事,正史确有记载,李若水此人所言也值得信任,赵福金只是想知道,若她有性命之忧时,他们会怎么办?
“知道此事后,臣与司马相公便已商议,在暗中观法,若有人想对官家图谋不轨,我二人绝不袖手旁观,就算我二人护驾不及,也定会将此事公诸于世,将贼人千刀万剐,夷平九族。若朝廷追究我二人护驾不力之罪,我二人也愿身死以谢天下!”
这样的回答,赵福金一时不知道该夸他们,还是该骂他们:“罢了,日后这些破事,少参与。”
“臣谨遵官家教诲!”
事情基本已经查明的差不多了,赵福金扭头看向道君皇帝:“整件事,就是那破道士觉得自己预言的赤马红羊劫没落在咱们大宋,自己这个天师的面子挂不住,就给爹爹说,‘红羊’夺舍于我,伺机再搞个更大的劫难对吧,于是爹爹为朕、为民,请他作法招魂,可对?”
道君皇帝狠狠点头。
“朕还有几事不解。第一问题,你们怎么知道会天色突变?”
道君皇帝嘀咕道:“问过司天监,说这几日会有春雷之气。”
“司天监能掐算的这么准?”赵福金还是不信,毕竟后世天气预报也不一定能做到如此精准,卡点台词啊。
那俩戏子赶紧解释:“知道要入宫扮戏,编排了好几出,有春雷天,是一出扮词,若无春雷天,又是另一出扮词。”
“敬业!第二个问题,你们怎么知道朕今日会出宫?”
道君皇帝支支吾吾不肯明说,过了片刻,偪王颤颤巍巍地举手:“妹妹……我……”
“你跟踪朕?”
偪王吓的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出门遛鸟,就见妹妹与春夏,朝桑家瓦子去了……”
“偶遇?”赵福金冷笑一声。
偪王脑袋点的像磕头虫。
“那你是怎么知道朕进了个杂耍的勾栏,而不是说书,或是听曲的勾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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