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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姚倍祥摸手的举动,已经让陶芳对他充满了警惕,而姚倍祥作为组。织部长的威严,也在陶芳的心里削弱了许多。
但姚倍祥让她坐下来说话,还说要“好好聊聊”,陶芳也只能坐了下来,但整个人靠在沙发另一侧的扶手上,距离姚倍祥远远的。
姚倍祥却笑笑,打量着陶芳精致的脸蛋,修长的颈项以及起伏的胸口,笑道:“你是不是有点怕我?”陶芳摇摇头说:“不是。姚部长是组。织部长,我是尊重姚部长。”毕竟是阅人无数,姚倍祥一下子便感觉到,陶芳不仅长得精致好看,还很会说话,不禁更有些心痒难耐。
姚倍祥又说:“今天找你来,你知道是为什么嘛?”陶芳感觉到这个组。织部长有点故弄玄虚、不阴不阳,和萧县长的风格很不同。萧县长有事说事、简单利落,但又不乏温情,而姚倍祥却似乎在惦记着她的什么。他的目光总让她有种说不出来的不适感,仿佛她不是一个干部,而是一个猎物。陶芳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可是,作为一名基层干部,面对可以执掌她未来的人物,陶芳还是按耐住内心的不安,说:“姚部长,我不知道您今天找我来,是有什么吩咐?”
姚倍祥侧着头道:“今天,部里到你们镇上进行了民主推荐,你的得票数很高啊!”陶芳道:“谢谢姚部长。”姚倍祥却道:“你不用谢我。因为,我本来是不同意在你们镇上进行民主推荐的。”
陶芳愣了下。她确实听说过,这次干部推荐,本来没有给天荒镇任何名额,是萧县长和管书。记到县。委书。记那里去争取,才终于给天荒镇争取到了一个名额,才有了今天组。织部到天荒镇的推荐。这会儿姚倍祥说他本来就不同意到天荒镇进行民主推荐,看来不是假话。
只是不知道,姚倍祥为什么要对她说这种大实话,拉仇恨吗?他不同意到天荒镇来推荐干部,不正说明了对她陶芳的不认可吗?哦,陶芳有点明白了,姚倍祥根本不怕她不高兴,他是组。织部长,而她只是一名乡镇女干部,姚倍祥有什么好顾虑的?
陶芳保持了沉默,没有多说什么。
姚倍祥继续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同意?”陶芳心里其实已经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但不出声也尴尬,就道:“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姚部长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姚倍祥道:“陶芳,你很聪明。没错,我是有我的理由。其实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天荒镇是萧峥、管文伟的地盘。我跟你说白了,我不喜欢他们。”
这一下,陶芳是真的震惊了。姚倍祥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地对她说这种话!他的目的是什么?陶芳感觉自己没办法接他这个话茬,就端起了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就当没听到。
姚倍祥又道:“而且,接下去,萧峥、管文伟的日子会很难过,你知道为什么吗?”陶芳一怔,萧峥和管文伟一直很关照她。可姚倍祥却说,他们的日子会很难过,这当然不是陶芳想听到的,忍不住就问:“会发生什么事?”
姚倍祥终于看到陶芳脸上有了一丝紧张,心里顿生一种玩弄人的快乐,他笑着说:“因为县里的主要领导马上就要调整了。所以,尽管这次他们去找了孙书。记,要求到天荒镇进行民主推荐,可是能不能提拔你,还是一个未知数。因为省里面对县区委书。记的调整程序,已经启动了。所以,你这次能不能提拔,与其说是孙书。记说了算,还不如说,我的话语权更大。要是我拖上一拖,恐怕你们这拨干部就要等到新书。记来作主了。到时候,完全有可能推倒重来。”
陶芳没想到,县里也将发生重大变化。她还是头一次听人这么说县。委领导的职务变动。陶芳虽然很努力,但毕竟是在乡镇工作,接触不到县。委高层的重要信息。但陶芳并没有因此而高兴和好奇,她总是觉得姚倍祥对自己说这些太过奇怪了。
她就说:“姚部长,刚才您说的,应该都是保密信息。我只是乡镇的一个小干部,这些重要消息,我不敢听。”
“什么重要信息?”姚倍祥依旧笑道,“要是你高兴的话,以后我可以天天说给你听。”陶芳心里一悸,姚倍祥要表达的意思越来越明显了,她说:“谢谢姚部长,可是我不敢。”
听到这话,姚倍祥还以为陶芳是在故作忸怩,就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到陶芳身边要跟她坐在同一张沙发上。陶芳所坐的是一张单人沙发,要是姚倍祥坐进来,两人就挤在一起了。陶芳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道:“姚部长,您坐。”
姚倍祥心里一阵不快,他看着已经站起来的陶芳,道:“陶芳同志,这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要是你能弃暗投明,以后跟萧峥、管文伟他们保持距离,我可以给你安排得非常好,以后半年一小步、一年一大步,这些我都可以直接给你承诺。很快,等县。委书。记一动,我的职务也很快会有提升,新来的县。委书。记也肯定是我们的人,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是搭上顺风船了。现在,船票就放在这里,就看你敢不敢取,要不要取了。”
姚倍祥是看中了陶芳的长相和身材,在整个县里,像陶芳这样他看一眼大头照就心动的女人,也是不多的。姚倍祥对眼前身段玲珑的陶芳,恨不得马上占为己有。
此刻的陶芳,心里要说没有一点纠结,是不可能的。她从学校里调出来,辛辛苦苦干了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为的还不是有朝一日能够得到提拔、走上领导岗位吗?这次的机会已经近在眼前了,只要眼前这个组。织部长姚倍祥能够同意,她的提拔也就顺势而上了,以后她的人生也将翻开新的篇章。
可要是姚倍祥不同意,她的提拔会不会又生出什么幺蛾子?要是县。委书。记如姚倍祥所说,立刻会被调整,那么变数就更大了。
所以,组。织部长姚倍祥毫无疑问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就差他这一个人,就能决定自己的升降了。而在体制内,这一次提拔的机会,也许会影响她未来的整个发展路径。有时候,一步慢,将满盘皆输。这种例子,陶芳也是听说过的。
可姚倍祥要的东西,陶芳没有办法给。姚倍祥要的是,她出卖自己的身体。陶芳从安县一中出来,也是因为自己骨子里有种积极要求上进的冲动,她不甘心在一个县中学里平凡地度过一生。她想要到政府机关里,获得更大的舞台,让人生过得更为精彩。可有一个底线,是她不愿,也不会去突破的,那就是出卖自己。
陶芳的父母是老教师了,从小对陶芳的教育非常严格,作为女孩子你要求进步,没问题;你喜欢打扮,也没问题;但是有一点,那就是不能乱搞。这是陶芳父母教育的底线,如今也变成了陶芳的人生底线。
陶芳心里已经做了选择,她抬起头来,直视着姚倍祥道:“姚部长,感谢你给了我‘船票’,也给了我选择的机会。但是,我认为,组。织上要是认为我陶芳素质还可以,要用我,我肯定全力以赴把工作兢兢业业地干好。但要我为了一个岗位,去做一些违纪违规的事情,我做不出来。姚部长,要是没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说完,陶芳转身朝门口走去。
姚倍祥冷哼了一声,道:“陶芳,你知道吗?我的船票可不是随便都给的,这样的机会也不会经常都有,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我今天给你的机会,你知道有多少跟你年龄相仿、条件相仿的女干部想要吗?”陶芳顿住脚步,却没有回头,镇静地道:“那是她们的事,她们的选择,跟我无关。谢谢姚部长,我先告辞了。”
陶芳不再留恋,提着自己的小包,走出了酒楼的会客厅。
姚倍祥看着陶芳走了出去,端起茶杯狠狠喝了一口茶,然后一下将茶杯顿在了茶桌上,心里被恼怒所充满:“陶芳,既然你做了选择,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只要我还在组。织部长的位置山,你这辈子都休想提拔!”姚倍祥又给自己的办公室主任马华敏打了电话,声音里都带着火气:“你马上给龚音打电话,让她晚上来陪我喝酒。”
马华敏道:“好,姚部长,我这就打电话。”龚音是县财政局预算科长,姚倍祥还是县外事办主任的时候就认识了,经常一起喝酒,自从他当了组。织部长之后,龚音跟他走得更近了,姚倍祥多次要求龚音陪他过夜,龚音也都顺从了。
三十出头的龚音其实已经结婚了,她的丈夫是一名教师,家庭背景是农村,没什么关系,在职务晋升上根本帮不了龚音。所以,龚音也很清楚,为了自己的前途,要伺候好谁!所以,姚倍祥要她陪酒、陪夜的时候,她基本上都会挤出时间来。
本来,姚倍祥已经对龚音渐渐失去兴趣,新物色的目标就是陶芳。他本来以为陶芳和龚音一样,会为了自己的前途,出卖自己的身体。可没想到的是,陶芳竟不知好歹地拒绝了他。恼羞成怒的姚倍祥,需要找一个人来发泄,首当其冲就想到了龚音。
陶芳从醉龙酒楼出来之后,独自一人在街上走着。刚才经历的一切,让她心里很受委屈。姚倍祥这个县。委组。织部长,竟然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对她提那样的要求。在基层想要得到提拔,难道就这么难吗?一个女人,如果不把自己的身体拿出去交换,难道就没有机会了吗?自己今天拒绝了姚倍祥,这次提拔恐怕真的没自己什么事了。
这几年来兢兢业业、加班加点,所受的苦、所受的累,却因为姚倍祥这样的人,都将徒劳无功,陶芳心里的委屈,如钱塘江的潮水,汹涌而来,奔腾咆哮,却无处宣泄。只有眼泪,在初秋的风中,顺着白净的脸颊默默奔流。
许久,她想给管文伟打个电话,可又怕打扰领导,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嘟嘟嘟”,有汽车喇叭声,在路边响起。陶芳侧眼一看,却见一辆黑色轿车。轿车的车窗摇下来,是自己原来的镇长、目前的副县长萧峥。“陶芳你怎么在这里?你要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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