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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临浅笑着,敬了她一回酒,她仰头喝了一大口,酒的味道不错,她又再喝了一口。
若是从前,她这么个喝法,他早就制止了,可是今天他只是看着她,唇边始终噙着一抹笑意。
“你拿了冠军,明天各大媒体平台都会报道,比赛时主办方说过的话,你这回可不能回绝了。”顾泽临突然说。
“说过什么?”
宁清欢仔细想了想,这才想起那件最要紧的事情。
顾氏集团在比赛时当场宣布会成立新的珠宝部门,决赛前五名的设计师都会被邀请去顾氏工作,宁清欢这回拿了冠军,要是拒绝顾氏的聘用,对双方的脸面都不是太好看。
她顿时沉了沉脸:“你是故意的!”
“我一直都知道,你无论去到哪里,都能够拿第一名。我是个商人,当然不会放过能给公司挣钱的人才。”
无论顾泽临这会儿说什么,宁清欢的脑子里都只蹦出来了四个字:“老奸巨猾”。
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继续喝酒。
这酒的味道还真是好,度数也不高,不知道他是哪里搞来的这么好喝的果酒。
……
宁清欢完全不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了,身边的人早已醒了,正用胳膊支着脑袋,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她只觉得脑袋痛得要命,就像是被人从后脑勺打了一棍子一般。
口中满是浓浓的酒气,宿醉之后浑身带来的酸麻无力感,让她难受得紧。
更要命的是,自己身上基本什么都没有穿!
她尖叫了一声,却被他一把拥进了怀里。
这家伙,完全就是一头伺机已久的饿狼,扑得那叫一个稳准狠。
“你干什么!你对我干过什么?”
他揉着她的脑袋,语声慵懒:“咱们都干过多少次一模一样的事情了,你怎么还每次都一惊一乍的,倒像我欺负了你。”
“你……流氓!”
尽管宁清欢拼了命想要把他推开,无奈这个男人是强力胶做的,推开了又黏回来,反复了无数次之后,她彻底放弃了挣扎。
“昨天晚上还跟我死皮赖脸地要腻歪,现在就想翻脸不认人了,我可不干。”他的手又不安分地在她胸前游移,激起了她一身又一身的麻栗。
宁清欢脑子里像有烟花炸开了锅,她努力地想要回忆起昨天晚上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但能想到的都是断了片的画面,支离连不成剧情。
依稀记得,好像她很快就醉了,那果酒度数虽然低,却十分上头,她晕晕乎乎倒在了他的怀里,然后就……
然后怎么样,她一点也不知道了。
“顾泽临,你趁人之危!”她咬牙切齿。
“趁人之危的人明明是你。昨天晚上是谁嚷嚷着一定要我脱了衣服才能跟你睡觉的?”
“不可能!我怎么会?”
脑子里突然闪现她一把抱住了他将他扑倒在沙发上的情景,她心里顿时凉了一截。
“我——我当时不清醒!你应该把我送回家然后绅士地离开!而不是……而不是……”
顾泽临无奈地笑道:“我当时的确是绅士地把你抱进了房间里,但你扯着我的领带死活不让我走,还一定要我表演脱衣舞给你看。”
“那你表演了吗?”
“当然没有。”
宁清欢臊得满脸通红,恨不得这床上赶紧裂开一条缝,好让她一脑袋栽进去躲起来,再也别出来见人了。
而顾泽临抱着她,呼吸却越来越灼热。
她这才想起,自己和他此时此刻几乎都是不着寸缕被裹在一条被子里的状态,他——
眼看他眼底促狭的笑意越来越浓,她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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