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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尧没工夫听他们扯淡,还有三十里路要赶呢!
众人午饭过后休憩了一个时辰就开拔了,此次出击讲究一个速战速决,因此即便是惯于步战的私兵也匹配了马匹,只不过这马匹算是借用的,完事还要还给大总管。
因此此次出兵的一千四百余私兵全部是机动部队,所不同的就是步卒们战斗的时候还是要下马对敌,算是有马的步兵吧。
甭管有马无马,总归速度起来了,除了后方驾着炮车的四个老司机,整个队伍的行进迅捷无比,不到半个时辰就接近了目的地。
“所有人将马速降一降,等等炮车,现在什么时辰了?”崔尧问道。
薛礼抬头看看天说道:“申时三刻,时间充裕的紧,大帅会在酉时抵达这里,说好了啊!我带弓骑兵冲正门。”
裴行检悻悻的骂了两句,但并没有反驳,二人午饭后在崔尧的建议下掰了下手腕,胜者自然有选择地权力。
裴行检虽然也是杀场悍将,但奈何单凭气力还真不是薛礼这个大号饭桶地对手,不过三息就败下阵来。好在裴行检也是磊落地汉子,愿赌服输,并没有继续纠缠,只是嘴里自然没有好话,脏话骂了一路。
王七郎身为正统地山西人,午睡那是雷打不动的,正睡得迷迷糊糊得就被人抬上了战马,抱着马脖子又迷了一觉,此刻有些茫然,不禁问道:“几位兄弟,咱们这是作甚?不是休整一日,明日才回返吗?怎么走得这般仓促?”
长孙诠嫌弃得说道:“我等这哪是回返?来时得路你都不记得了?这明明是往北走!我等现在是要去偷袭去!”
王七郎精神了不少:“偷袭?莫不是万军之中要直取贼酋?人呢?怎么只有这点儿人?”
长孙诠碎碎念道:“并非如此,只是要去端掉一个土围子,也不知道崔尧怎么想的,明明明日就可安全回返了,偏要接了这么一档子差事。”
王七郎却来了精神:“多捞些功劳还不好吗?你我能碰上这档子事乃是好事,没了那两位悍将跟着,凭你我怎能捞取到功劳,反正我的军功已经凑到三转,此次回去,说不得也能将这买来的校尉头衔去掉,混上一官半职。”
长孙诠诧异的问道:“你哪来的那么多人头凑数?已经混到三转了?你又何时亲自拿过刀子杀敌?莫不是犯癔症了?”
王七郎赧然一笑:“不足与外人道也,此乃为兄的不传之秘,莫问,莫问。”
长孙诠自不会放过他,纠缠着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王七郎见做足了面子,遂悄声说道:“底下兄弟们大多要人头无用,不过是私兵罢了,又没有从军的念头,花点银钱悄悄买过来就是。只是价格需公道些,这些私兵眼见得被崔尧喂叼了嘴,眼下不和你我一条心了,你若是出价低了,人家说不得就会偷偷告你一个叼状,你自省的。”
“军司马又不是眼瞎,岂会不知我二人根本没动过刀兵?空口白牙的就让你私相授受?”长孙诠兀自不信,单纯的信念仿佛有些崩塌。
“军司马怎么了?他也是人!你自当要打点一二,莫要仗着身份强压人家,人家不吃你那套,须知县官不如现管,只要他那里松了口,底下你再做的周全些,为兄保你功劳在握。”
“那你为何不早说!非要等到快返程时才说?眼下我不是白来了吗?”长孙诠反倒抱怨王七郎说的太晚。
“嘿!你可真不知好歹,我冒着干系给你指条明路,你反倒怪罪起我来了?老子军功昨日才盘算过,将将够三转,凭什么说与你听?给自己找对家吗?万一我凑不够三转军功怎么办?你赔我吗?眼下我吃饱喝足了,好心说给你听,你倒不乐意了,懒得理你!”王七郎发作一通,径自走了,独独留下长孙诠在马上思索不已。
难道这才是真实的军伍?我前段时间纯粹是白混了日子?长孙诠发觉自己就是个大怨种,旁人都将功劳攒足了,就连自己一贯看不上的王七郎都另辟蹊径没有虚度光阴,独独自己等于白来了一趟,顿时心下难平。
崔尧眼见得炮车缓缓靠近,对着尉迟宝琪说道:“师兄,你领上两辆炮车抄后路没问题吧?如此一来,贼人两个门都被堵上,怕是绝了生路,会狗急跳墙。你带着三百步卒可有问题?”
尉迟宝琪笑着说道:“莫要把为兄看扁了,我乃是鄂国公之后,尉迟的名头不会在我这里丢了的,你放心吧,等闲五六个喽啰也是近不了我的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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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积终究是没有完全放心,他亲率了一千精锐赶了过来,只见这些人携带着钩爪、绳索、云梯,想必了做了两手准备而来。
“崔尧!尔等制定的攻城时辰已到,此刻不战更待何时?”
城头上吐蕃士兵早已看见这乌泱泱的一大群人,只是两个城门已被封锁,跑不出人,报不得信。此刻他们也堆在城头,阵阵恶臭飘了过来,崔尧看着城头上准备的滚石擂木还是锅里煮的大粪,表情微妙不已。
“回大帅,末将早已准备妥当,还请大帅下令攻城!”
“你是主将!自行其是便可,老夫只是来督军的。”李积驳斥了一句,就不再言语。
崔尧嘟囔着:“那你催个毛?”
随即下令:“炮兵就位,自行校对标尺,三息时间!一、二、三!开炮!”
在李大总管看稀罕的当间,两道雷霆一般的闷响炸起,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两颗弹丸飞跃过城墙,不知落到了何处!众人都被这声响和打击距离惊呆了。
崔尧却仍不满意,下令到:“校正标尺,清理炮膛,听我号令!二次炮击准备!”
两个炮兵连忙调低了炮口,一通忙活之后又看向了崔尧。
正待此时,只听得城后传来的两声炮击,然后就是城墙垮塌的声音响起。
崔尧面色有些微红,所幸人长的矮小,旁人没有看出来。
只见他大喝一声:“开炮!”
导火索应声点燃,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一枚炮弹以一条完美的抛物线砸开了城门,另一枚则撞倒了城门上女墙,掀出一大片豁口。
薛礼眼见得城门洞开,也不待第三次炮击,急吼吼的就叫到:“众将士听令,随我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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