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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样听起来不错,保准不会影响姐姐的名声。”少年魔尊乖乖点了点头,那清晰的下颌线都几乎要亲昵地蹭到了姜白的膝间裙摆。
卧……槽?
阮阮他是不是对名声的影响有什么误解。
眼前的阮逢年就像是一只黏人的狸奴,身上的占有欲满到几乎要溢出来了。
眼见着自己曾经的“小猊糖小甜甜”突然这么A了上来,并且变了一副病娇面容,姜白心中却诡异地有种尘埃落地的踏实感。
以前的阮逢年明明什么都不逾矩,但总给人一种随时随地暴起变脸变态的气质。现在好了,阮逢年真变态了,姜白反倒是安下心来了。
但她仍旧觉得哪里不对:“所以,我们现在是个什么关系?”
她和阮逢年现在这样算不算是母女情变质了,并且变质到了某种奇奇怪怪的方向。姜白看着这个自己曾经的“软软女鹅”,满脑子都是“过来,给你二妈请个早安。①”的配音音频。
姜白纤细的手指缠绕在了膝间华美的裙摆之上,将下裳上绣着的几簇花纹样式都纠缠了一起。看起来倒有一种欲语还休的滋味。
阮逢年的视线依旧是那么炙热而直勾勾的,欲念的伪装外壳给剥得是干干净净。姜白脑海里的配音又跑到了“二妈,父亲他已年老……”
停,打住,她真是被阮逢年这样满是魔气的眼眸视线给盯糊涂了。
现在的阮逢年属实被自己体内翻腾着的魔气给折腾得不轻。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好想好想把姐姐搂在怀里,甚至于有种想要将她狠狠□□的欲念。他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体会过动情的阮逢年这样想着。
“姐姐,我们什么关系?”笑声和他说话的声音夹杂在了一起,“姐姐是我最爱的人,而阮阮是姐姐的小猊糖,嗯,不就是这样的关系吗?”
阮逢年这样笑起来的时候乖得有些傻兮兮的,但是体内的魔气正在不住地翻腾,紫色的魔蝶控制不住地向外扑棱四散。
他到底是个体态健壮的魔,所以即使是以低位的姿态出现在姜白跟前,那流长的眼尾也始终流曳着狩猎者蛰伏者的野性。
在他那繁复的盘扣与箭袖的压制束缚之下,姜白能够隐隐触碰到那起伏紧绷着的肌肉线条,她能从指腹传递来的冰凉之中,察觉到隐藏其中的跳动。像是蜿蜒的广阔的山脉土地之下蛰伏着的翻涌,充斥蓄积着即将爆发的蓬勃力量。
哦,等等,她是不是不该伸手去摸这些肌肉。姜白盯着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上阮逢年胳膊上的手。看起来她母爱的保质期已经过了。罪过。罪过。
“姐姐,我好难受。”阮逢年这个时候,突然又手指纠缠在了自己前襟的盘扣之上。
“怎么了?”姜白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她可能是魂给勾了吧,“阮阮哪里难受。”
“就是……”阮逢年偏了偏头,认真乖巧地思考了一番,眼眸里也不知何时染上了绯红,“我想要姐姐摸摸我,或者我摸摸姐姐也可以。”
他不知道如何倾诉自己血脉中翻腾的欲念,魔尊血脉之中那属于疯魔的因子正在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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