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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盼盼这样一提,姜白就想到了阮逢年指腹蹭着自己唇瓣的感觉。
她那纤白的手掩饰性地搭在一边的魔梅罐子上,尾指微微细颤着。竹绿色的裙摆乖觉地垂落,显得姜白整个人恬静了几分。只有她裙摆下登云履偶尔不适应的挪动,才悄然彰显出了她心中的些许羞赧。
姜白摸不准阮逢年的心思。
按照她从通讯水镜中获得的理智判断,阮逢年此人根本就不是众人口中那个阴险狡诈且残忍变态的毒美人。
但是她每每与阮逢年当面见面,就总有一种病娇少年在她跟前披着羊皮装无辜的危险。
真是太奇怪了。
脑袋中的思路实在是混乱得要命,姜白的手也潜意识地无处安放,再一次挪动,从装魔梅的罐子挪动到了她坐着的石头上。
只是她并不知道,隐去身形后的阮逢年的手正好也搭在这块大石头上。她这么一来,因为紧张而轻轻颤抖的尾指,就勾在了阮逢年手上。
阮逢年自懂事以来就是魔族第一人,他可不知道什么委婉,当即便诚实地对姜白实话实说传音道:【姐姐,你的手勾着我了。】
面前是自己熟悉的同门好友,耳后却是轻笑着的少年音。
姜白的尾指下意识一缩,她当即便能想到,阮逢年那厮乖狗狗似的缩在她身后,眉眼间阴鸷得魔气四溢的阴森模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姜白是在被什么病娇胁迫着,被迫在自己的亲朋好友跟前装出一副正常端庄的模样。
姜白凌乱的思绪一刹车,什么鬼,她这是话本子看多了吧?她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呢。
“真有意思。”连盼盼低头看了看这两个罐子。
以连盼盼的修为,她看不到藏起来的阮逢年,所以她自然而然便猜测,姜白刚刚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在进行什么充满机密的商业交易。这样一想,连盼盼自然不会在魔梅相关的事情上有过多的询问了。
所以她就大概问了问,然后很快贴心地转移了话题:“姜白姐姐,我本来来这里找你是想来找你讨教学习一二的。听我们宗门的峰主说,最近魔族异动得厉害,恐怕没过几年便会有战乱兴起。我们也要好好提升自己的修为,尽量增加自己的自保能力才好。”
连盼盼边说着,心中边暗自夸自己。
她真是懂得看眼色读空气的好弟子,聊天都刻意避开了姜白姐姐的商业机密。
连盼盼这个话题转得刚刚好,那么巧就押在了魔族上。阮逢年显然对这个话题有点兴趣,姜白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的魔气细微地停顿流动了一拍。
姜白:“……”
她的心中总有点不妙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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