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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的脸上又是不正常的潮红,方平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这么烫。”
秦颂抬手摸了摸脑袋:“没有啊。”
方平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再摸摸秦颂的额头,确认他确实发烧了:“你发烧了,我说早晨听你声音有点不对。”
秦颂吸了吸鼻子,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大概是昨晚熬夜着凉了,睡不着,洗了个冷水澡,又开着窗子吹了一夜。”
方平瞪着他:“叫我说你什么好,你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放心。”
方平身体不错,他记得上次发烧似乎买了一盒退烧药,在抽屉里翻找起来,抽屉里杂物很多,翻了个底朝天才找到了那盒退烧药,结果一看日期,去年就已经过期了。
秦颂呵呵笑着:“没事的师父,我多喝点水,一会就好了。”
“你要支撑不住就说,我带你去打针。”
“师父,我又不是小孩了。”
“你在我眼里可不就是小孩么。”
俩人斗了一会嘴,继续查看监控视频。
二人着重看唐坤的车,唐坤的车经常去幸福村,出入时间没有什么异常,所以他们之前才会排除了之前时间他的嫌疑。
“时间不允许……有没有可能,他根本就没有去幸福村,到半路停下,算好时间再离开。”秦颂猜道。
“有这种可能。”
秦颂还没来得及高兴,接着方平就泼了一盆冷水:“但是我们没有证据。”
“这案子没法查了,现场留下的线索本来就少,现在还出现了干扰项,难道要我们去守株待兔?盯着唐坤?”
“也不是不可以。”
师徒二人正说着,方平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城东一处民房发现一具上吊的尸体,法医初检结果断定死者是被勒死后伪装成上吊。
秦颂听说有了新案子,发烧都好了不少,终于能不困在钱图的案子里了。
途中,方平看见药店,下去买了退烧药,逼着秦颂吃了药,秦颂依旧在发烧,温度比刚才还要高,看他的模样,似乎没有多大问题,方平这才没有强制让他休息。
现场是一个封闭的房间,邻居闻到有恶臭觉得不对,报了警。
民警接到报案后,想办法打开房门,死者是个独居老人,名叫黄鑫,今年71岁,儿女都不在身边,平时只有他一个人在家。
黄鑫每天会在楼下打牌,遛弯,这几天经常见面的朋友发现没见到他,以为他身体不适,上门看看,这一来觉得不对,房间里传来难闻的味道,于是报了警。
房间是一套老式的两室一厅,装修简单,布置也是老式房间的简单布置,房间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杂物,死者挂在卧室的门框上,天气逐渐暖和,尸体腐败的速度更快,房间里到处都是苍蝇。
先到的民警已经开窗通风,法医痕检的同事们还在忙碌,苍蝇蛆虫让本就不太舒服的秦颂,胃里一阵翻滚。
孔亮一边忙活,一边忍不住打趣秦颂:“呦,咱们精英看到这种程度的尸体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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