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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都没多说,只问了这么一句,柳故棠的脸色就缓缓变得难看起来,沉默许久才开口,“你怀疑闻之?”
柳折枝没说是还是不是,只提起一件事,“长兄离开这几日,他摔伤后宫中送来许多赏赐。”
柳故棠脸色有些黑了,“那画像一事又如何解释?闻之怎会知晓此等……”
“我说他与天道有关,长兄信么?”柳折枝开口打断他的话,本不打算与他说这些,可今日不说怕是难以解释清楚,“我们与天道,是敌非友,长兄在此处,也是因为天道从中作梗。”
详细的实在没法说了,若是要从万万年前说起,那简直比他方才这几句话还要离谱,还要让人难以相信。
柳折枝也没办法,如今只看长兄肯不肯信他,对他的信任究竟有多少了。
见长兄不出声,柳折枝也不追问,只小心的重新展开画卷,把墨宴抱到桌上一起看,口中缓缓与长兄说起当年经历情劫的事。
说到最后,柳故棠的目光在他和墨宴身上转了一圈,最终只剩一声轻叹,“墨宴,柳玄知,他果然便是你的道侣。”
他走的时候也没说到底信不信之前的那些话,墨宴趴在那画像旁边有些担忧,“你说长兄会去问那小王八吗?”
知道是柳闻之在背后搞事,他对柳闻之的称呼就变成了小王八,提起的时候都咬牙切齿,厌恶满满。
“我也不知道。”柳折枝摇摇头,语气无奈,“长兄行事鲜少有人能看透,如今没了记忆与我生分了,我便更难揣测了,倒是有一件事……”
他顿了顿,指尖抚摸着画像,“蛇蛇,或许这个世界便是天道有意选择,我总觉得……他可能就藏在这里。”
“那就是藏在这里。”墨宴一秒都没犹豫。
柳折枝一愣,“蛇蛇为何如此肯定?”
“我信啊,我相信你还要理由吗?”墨宴也懵了,“反正不管你决定什么我都是支持你的,我也都跟着你一起,你说的我肯定都信啊。”
“管他是对是错呢,都是死过好几次的人了,我还是那句话,没别的要求,你活着带我活,不活就带我死,别分开就行。”
他爪子也在那画像上摸了摸,然后又去舔了舔柳折枝的下巴,“如果长兄也不一定靠得住,那就还得是我们两个一起干大事,放心,反正不可能让你一个人,长兄啊……啧啧啧,不争气哟~”
最后四个字那叫一个阴阳怪气幸灾乐祸,恨不得昭告天下他比长兄对柳折枝更好更忠心,听得柳折枝哭笑不得。
不管是多严肃多让人忧心的事,只要蛇蛇一说,气氛就总能被调节得欢快起来,也让他心中放松许多。
“蛇蛇与我一起等等吧,给长兄些时间,在长兄的记忆里这些年他都是与柳闻之相依为命,骤然知道可能是幼弟在背叛自己,定然是很难接受的。”
“行,等,我都听你的。”墨宴一个劲用爪子扒拉那幅画像,“其实我觉得这就是我画的,别人没有我这么了解你,也画不了我这么像,不是形像,是神似。”
“我也这么觉得。”柳折枝认真的点点头,“只是笔触有些陌生,但历情劫之时蛇蛇也是封印了记忆,重学了丹青倒也正常。”
“你连我画画的笔触都知道?”墨宴有些震惊。
“自然知道,云竹峰的那几年,蛇蛇叼着笔画我,和后来化作人形画我,两者画出来的画像有何区别我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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