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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社恐又发作了就行,你可吓死我了,我现在变成了狗,又变不回人身,万一你社恐发作了,我抱都抱不了你,长兄又不跟你亲近,到时候我还不得急死。”
他用爪子自己给自己顺了顺气,突然嗷的一声,“哎?社恐?咱们可以利用这个啊!用这个借口让长兄跟你亲近!”
“社恐……也能利用?”
蛇蛇脑子里的主意来得太快了,柳折枝根本跟不上,“可我的社恐已经完全好了。”
“那不重要,咱们可以装。”墨宴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尤其是要拿来骗长兄,他就更兴奋了,“你不用多管什么,听我指挥就行了,放心,上次是意外,这次绝对万无一失!”
他承认长兄很厉害,但是,对上他用不完的套路,还有柳折枝去用这些套路,他就不信长兄还能毫发无伤的躲开。
就算不能刺激得恢复记忆,那至少也得扒下一层皮,就扒那层对柳折枝冷淡疏离的皮!
“好。”
柳折枝没有任何异议,蛇蛇敢说他就敢信,他的蛇蛇能有什么坏心思,不过是一心帮他与长兄亲近罢了。
两人一拍即合,就这么一路进了柳闻之的院子,也没人拦他,只在门外遇到了下人进去通报,有柳故棠在,柳闻之夜不好拒绝,装也得装出大度单纯的模样,就这么让人把他请进去了。
“别跟别人说话,也尽量不去看别人,就看长兄,就跟长兄说话。”
迈过门槛的瞬间,墨宴的话便在柳折枝脑海中响起,“要是有别人跟你说话,你也别回答,先去看长兄,什么都不说,就眼神为难还有点害怕的那种感觉,你会装吗?”
“装害怕……不太会。”
从前都是发自内心的害怕,而且柳折枝也没看过自己社恐的时候是何模样,如今自己模仿自己都不会了。
“那你就轻轻眨眨眼,眼神无辜点,也差不多。”
其实墨宴觉得柳折枝怎么样都能让人心疼,但保险起见还是多教了一步,“要是长兄靠近你,有别人跟你说话,你就抓长兄袖子,当年在修真界扯我袖口或者衣角的时候还记得吗?”
“两个手指不是全抓住,就扯一点,那个程度就对了。”
他这么一说柳折枝就想起来了,那时当众有人跟自己说话,自己就是因为害怕,想让蛇蛇帮忙说,然后扯过一点袖子。
“好,这个我会。”
墨宴放心了,眼神里全是对接下来这场好戏的期待,在柳折枝怀里竖着耳朵等着看戏。
“见过国师。”有下人接过手中的棋盘,柳折枝进门后第一件事就是朝柳故棠见礼。
柳故棠去他那里,或者平日两人见面他从不行礼,只有今日在柳闻之面前,他的礼数周到得很,严格按照柳故棠的要求,不在柳闻之面前叫长兄。
虽然这就是柳故棠要的,但他突然这么疏离有礼,柳故棠着实有些不适应。
现在站在面前谨守礼数清冷淡漠的人,和前些日子给他喝狗毛汤的闹腾孩子,完全判若两人。
“不必多礼。”
柳故棠眼神复杂的回了一句,见他直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看都没看靠在床头的柳闻之,也不知为何,突然就有了一种气氛不太对的感觉。
说不出哪里不对,但自己坐在榻边,面前是靠在那里虚弱盯着自己的幼弟,身侧不远处是突然到访的柳折枝,这种被夹在中间,同时被两人盯着看的感觉多少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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