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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幼马并未意识到神国的破损,还在撒腿狂奔着。
宁长久无视下方仰望自己的生灵。
他望着幼马奔跑的方向,御剑而去。
神国的最核心处,天骥坐在王座上,一动也不动,宛若木然。
他的身侧,匍匐着青铜与黄金两匹战马,白银神驹则如狗一般跪在门口,它的身躯在南溟一战中破损严重,神国之力正将其修复着。
今日,一场决定神将和神使的赛马之战即将开始,天骥原本对此是抱有狂热的迷恋的,他享受看马驹于生死线上奔驰的快感,也喜欢虐杀那些落败的战驹。
但此刻,他依旧在王座上,一动不动。
若青铜与黄金两匹战驹注视仔细一些,他们会发现,这位高贵绝伦的神国之主,似还在发抖。
震颤声从远处传来,越来越近。
天骥抬起手,对着白银战驹下达了命令。
白银神驹拖着残躯,毫不犹豫地离开,向前冲锋而去。
这头曾经在南溟海上拖住过宁长久步伐的神驹,在宁长久圆满修罗之体,登上国主之位后,再不是对手,柔弱得好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白银战马的惨嘶声响起。
轰地一声里,神国最后的大门被撞开。
撞开大门的,是白银神驹的尸骸。
神驹的血液泼在墙壁上,白惨惨的一片。
帝王冠冕的天骥坐在王座上,金色面具后的瞳孔睁开,直视着眼前的少年。
宁长久轻飘飘的地落在地上,吹去了剑上的血。
“当初于虚境,我斩灭了你的投影,不曾想再次见面,竟会在这里。”宁长久说。
天骥也未想过,那该死的圣人竟还有余力,不仅暂时隔绝了暗主的影响,还将‘齐天’的权柄留在了人间。
神国里,他本该是无所不能无可战胜的存在,但‘齐天’之下,神国的影响被抹去,万灵归于本源。
如今坐在王座上的,不再是什么赤线神国之主,而是当初战争尸骸中诞生的亡灵将军,他虽依旧强大,但站在他面前的,确实真正的神,他没有信心可以在那白银之剑下存活。
“好久不见啊。”天骥缓缓起身,道:“你们确实超乎了我的预料,哪怕走到这个位置,竟还无法做到无知无能,我……很愤怒。”
宁长久道:“世上从没有长盛不衰的王朝,你们归顺了暗主,将自己视为统治者,将世间之人视为卑贱之民,那一刻,你们就应该做好被人间的剑钉死在王座上的准备了。”
天骥威严道:“我们奉行的是天道!你也看到了,神国周转之下,万物祥和,而神国一旦不在,无神月便开启,邪灵厉鬼便肆无忌惮地横游人间。”
宁长久摇头,道:“无神月的邪灵厉鬼本就是你们养蛊而出的产物,暗主需要灵气来维持自己,它要吃修道者,所以要将阻碍修道者修行的东西排除在外。那些邪灵厉鬼被压抑了一整年,于暗处互相吞噬,变得比原本强大数倍。无神月里,它们不知害死了多少平民,而斩妖除魔救他们的,也是修道者,而非所谓的神国。”
天骥凝视着他,许久之后,这位神主叹了口气。
他抬起双手。
黄金神驹与青铜神驹睁开了眼睛,对着宁长久怒目而视。
接着,两匹神驹一同惨叫。
杀死它们的不是宁长久,而是天骥。
天骥亲手掐断了两匹神驹的脖颈。
“我愿降。”
天骥说。
他不希望自己的部下看到自己投降,于是将它们都杀死了。
宁长久看着惨死的两匹神驹,依旧断然摇头:“我不愿。”
天骥声音低沉道:“你们确实很强,我甚至有些相信,你们能击败暗主。当初我选择了暗主,现在我想选择你们,我认为,你不该放弃每一个潜在的强大盟友。”
宁长久平静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成为朋友的。赤线是世界的中心,我要这里杀死你,打破神国高高在上的神话,以振民心。同样,下一月举父国的六耳猕猴我亦必须杀死,那是给天上的圣人与前往天王星的妖族一个交代,这不容谈判。”
天骥愤怒道:“你非要不死不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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