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个深渊更像是一口井,一口深埋于地心的井,抬头望去,那个井口渺如沙尘,不知距离他们多远。
而深渊的中心,埋葬着一大片破碎的骨头,骨头累得很高,像是合葬的几万头妖兽。
下方厚实的砖土里,肋骨如刀剑刺出,那些骨头不像是骨骼塑造的,它们是真正的钢铁,雪白的、雕刻花纹的钢铁。这些骨头大部分都深埋在地底,表面甚至残留着神辉,它们所展露的冰山一角已带着无与伦比的坚硬和锋利,过往宁长久所见到的那些古代巨兽的骸骨,在它的面前,好像只是一张可以随意切割的纸。
而他们现在便立在这堆积成山的骸骨上。
这就是夜除和司命梦寐以求的神国吗?
“这不是我们的国。”司命的手覆上了那坚硬而锋利的骨头,轻轻握住,鲜血从掌心流了出来:“我想错了一件最简单的事。”
“什么事?”宁长久问。
司命叹息道:“年份未到,神国的大门不会开启,我们怎么回得去呢?”
“那这是是哪里?”宁长久又问。
司命道:“这是葬骨之渊,是神主陨落的地方,它的尸体就深埋在地下,这些骨头是他的一部分,完整的另一部分应是在神国中。”
若是过去,司命穷尽七百年的努力,最后发现自己没有回归神国,她的道心或许已经崩溃。但此刻她非但没有气恼,反而愈发平静。
她仰起头,看着这个不知多高的深渊,问道:“我们该怎么上去?”
司命虽然离开了那个神国,但境界却也只跨过了紫庭的初境,攀升缓慢。
她问出这个问题时,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指,想要唤出自己的权柄,忽然间,她皱起了眉头:“怎么只剩一半了?”
宁长久闻言稍愣,旋即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略带歉意地笑道:“另一半好像在我身体里。”
先前金乌与月雀相融,权柄便也均摊到了整个日晷上,如今分离之后,其中的一半便顺其自然地回到了宁长久的体内。
司命深吸了一口气,若非她身上还有奴纹,此刻她便已翻脸了。
宁长久问:“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司命坦然道:“既然回不去,那就去外面看看吧。原本只是玩笑话,如今想来,倒是真能去见见你那念念不忘的女子了。”
宁长久眉头微皱:“你敢?”
司命微笑道:“你是做贼心虚?”
宁长久道:“问心无愧。”
司命淡淡地笑了起来,眉梢间尽是讥诮之意。
宁长久盯着她的笑容,神色不善。
司命立刻道:“还是想想我们该怎么出去吧。”
宁长久道:“还能怎么出去?爬出去就是了。”
司命道:“这么高,得爬到什么时候?”
宁长久道:“我只知道有人爬出去了。”
他说的是白夫人。孕育白夫人的深渊,应该就是此处了。
司命问:“那个人是怎么出去的?”
宁长久在临河城时也问过白夫人这个问题,当时他没有得到答案,但现在他知道了:“满地白骨可以做梯。”
当年那个骨妖,便是以满地坚硬的骨头钉在墙壁上,然后踩着它们,一点点爬出这深不见底的葬骨之渊的。
若是仔细搜寻,依旧可以在墙壁上看到那些骨钉扎过的痕迹或者残留。
想着这些,宁长久便来到了墙壁边,手指触摸了上去。
正在他准备以白骨为阶时,司命忽然走到了他的身后,喊了他一声。
“怎么了?”宁长久问。
他才一回头,便看见有什么东西倾了上来,他原本想要反击,但道心却没有察觉到丝毫的杀意。
接着,柔软的发丝痒痒地搔上了脖子,他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什么缠住了,那东西柔软得像是最细腻的海沙,却透着淡淡的温润的触感,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意——那是司命的唇。
宁长久还在犹豫要不要推开她,迟疑之间,他的嘴唇传来了一阵痛意。
传闻傅氏掌权人冷静自持,斯文禁欲,宛若佛子,想要嫁给他的数不胜数。他身边有个小姑娘,温婉大方,浓情氤氲。按照辈分,她要叫声小叔(无血缘非养成)自初见起,她便对他上了心,感激他的温柔体贴与出手相助。他们身份相差悬殊,姜愿为了跟上他的步伐,努力做到卓越。本以为暗恋永无天日,随着交集越来越多,她主动出击,不动声色。...
这是我的剑,也是我的棺。十六岁那年,宁长久白衣悬剑,如是说道。...
隆安五年,二世为人的贾蔷为保清白身,从虎狼之巢宁国府夺命而逃,自此,一名万年工科单身狗,迎来了他在红楼世界的春天群号舵主一群三七九,三零三,零七六(已满)舵主二群七二九,八二一,六零五(已满)舵主三群一零六,一八八,零七八零普群一一三,五五七,五三零二...
偶得上古神帝之传承,身为赘婿的萧凌然,新的人生开启。纵横都市,唯我最强!...
因帝经死,因帝经生重生的炼丹天才背负血海深仇,修炼大帝古经,追寻复仇之路,逆境中前行,绝地中求生,终成一代战帝,傲视万古,主宰宇宙八荒!埋复仇之心,修逆天之力...
我是一个灾星,刚出生就克死了奶奶,爷爷以前是个道士,为我逆天改命,却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离奇死亡。临死前,他将一本名为登真隐诀的小黄书交给了我,却让我四年后才能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