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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降落看向江凡:“我说过,跟着我不好混。”
江凡反而笑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陛下战春秋……”
女帝轻轻一笑:“你这张破嘴也该修理下。”
江凡嘿嘿笑道:“别介,浑身上下就剩下嘴还好使,晚上至少能打个啵。”
蒙老帅恶狠狠咳嗽两声:“老夫还在!”
江凡扭了扭脖子看向他:“要不……您老先走?”
蒙老帅:???
蒙老帅当然不能走,不但不能走,还要做监斩官。
是的,监斩官。
江凡看着一排排被押上来的人,露出苦笑。
这位大秦陛下,还真要以鲜血为婚礼染色。
“今天杀,不合适吧……”
女帝看看他:“都是试图阻拦你我之人,留着过年?”
江凡无奈的叹口气:“血染的婚礼啊……”
身穿大红袍的蒙老帅更像个判官,大手一挥,人头滚滚……
泰岳使者龟缩一隅,面无人色。
这一天,正阳宫门迎帝夫。
这一天,正阳宫上斩圣使。
同是这一天,正阳宫广场人头落地八千六,七公侯之乱平息。
勾结外敌,谋害帝夫,阴谋祸国,这是不赦之罪。
唯独没有嬴善等人想象中的暴乱发生,女帝早就部署好了一切,暗处还不知有多少人头滚滚。
这场血染的订婚礼过后,大秦真正铁板一块。
唯独江公子心情郁郁,不是因为杀了许多人,而是最终没有打啵。订婚而已,没理由留宿章台宫。
江公子很憋屈,这事儿闹的,还不如平常随便呢。
这场订婚风波影响之大,波及之广,在大秦也算史无前例,外界一片沸沸扬扬,随着风波不停扩散,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知晓,背后自然也会掀起更多波澜。
但这些,江公子都没心情搭理。
他有点后悔把自己两条胳膊都给弄断了,如今躺咋床上好像个木乃伊,只剩下个嘴巴能吧嗒吧嗒。
百无聊赖,江公子的话痨病症就严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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