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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的信我就立刻赶来了,只是还是晚了,让你受苦了。”
“你现在看着我,是不是觉得我很脏?”谢玉树的眼神中满是自嘲,她不敢直视陶久喜的眼睛,只是低着头,任由头发垂落,遮住自己满是泪痕的脸庞。
“不是,脏的是那个把你卖去那种地方的潘三郎,你是受害者,不要把他的罪孽强加在自己身上。”陶久喜言辞恳切,眼中怒火燃烧。
“其实……发生这种事,我是没脸活下去的。”谢玉树双唇颤抖,声音满是悲泣:“我自出生起便在谢府受尽苦难,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却因轻信那潘三郎那个衣冠禽兽,才落得如今这般任人践踏玩弄的下场,我真是愚蠢到了极点啊!”
说着,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宛如陷入泥沼般无法自拔,自责如同汹涌的潮水将她淹没。
陶久喜看着痛苦不堪的谢玉树,嘴唇微张,却如鲠在喉,不知如何安慰。
当初自己苦口婆心劝阻,可她却置若罔闻。但即便如此,潘三郎的恶行才是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他的罪孽罄竹难书。
“落得这样的下场,都是我自作自受啊……”谢玉树哽咽着继续说道。
“谢玉树,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你是无辜的,错的是那些伤害你的人,不是你!”陶久喜急切地说道,试图将谢玉树从自我厌恶的深渊中拉出来。
陶久喜之前曾询问过沈之翌,买卖妻子、儿女这种行为明明是违法的,可这样的事却依旧在各地屡见不鲜。这种陋习已经存在了那么多年,即便朝廷出台了律法,也没能让情况有太大的改观。
“我们离开这里,你可以重新开始,将这里的噩梦统统忘掉。”
“我……还能重新开始吗?”谢玉树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希望,但很快又被绝望所淹没。
“当然能!只要你不把自己困住,就一定可以重新开始。”陶久喜紧紧地握住谢玉树的手,像是要把力量传递给她。
诚然,这种伤痛太过沉重,言语的慰藉此时显得如此单薄无力,但总好过冷漠无视。眼下,只能让时间慢慢抚平这一切伤痛。
两人正倾诉间,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叩门声,打破了屋内沉重的氛围。
陶久喜不禁一愣,心中暗自思忖:这会是谁呢?
陶久喜朝着门外高声问道:“是谁?”
“喜儿,是我。”门外传来纪清逸的声音。
听到纪清逸的声音,谢玉树的身体微微一僵,神色间有些不自在,她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衣服扯了扯,仿佛想要掩盖些什么。
“是逸哥哥,逸哥哥是我们在边疆的表哥,你知道的吧?”陶久喜赶忙向谢玉树解释道,其实她们俩在名义上都是纪清逸的表妹。
谢玉树轻轻地点了点头,她以前听谢玉华提起过:“听过,只是未曾见过。”
见谢玉树知晓,陶久喜便朝着门外喊道:“逸哥哥,这么晚了,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在外面请了一位大夫。”纪清逸言简意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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