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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钧安慰地拍拍女孩的肩膀,帮她站起来,“别怕了,现在安全了,请告诉我发生的事具体发生在哪个地方?”
在客厅里,女孩指着卫生间的方向,浑身发抖地说:“就……就在那里……我……”
没等她说完,鲍钧站起身对吕微微说:“你留在这里好好安慰她一下。徐姐,跟我进来。”
“好的!”吕微微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才慢慢走向了那女孩。
毕竟这起案件实在是太反常了。即使吕微微经验丰富,此时心里也有些紧张。而徐涵则因为见多识广,表面上看上去挺镇定的,但她一进到卫生间还是不由得眉头紧皱。
卫生间的面积很小,大概也就四平方米左右,里面放了个洗面台、淋浴间以及马桶,再加上一台洗衣机塞在角落里,整个空间显得十分局促。
而在这样一个狭窄的空间里,居然有一个至少一米八高、接近一百七十斤重的男人尸体被扭曲成一团堆放在这里。
很明显这是一处极其不自然的位置,死者身体外侧几乎只能穿着一条内裤而已;
而且其身上布满了像硬币大小的各种青紫印记,五官及耳朵都有血液渗出,特别是那双瞪大的眼睛,在这样的场景下即使是警察也难免感到震撼。
确认了尸体位置后,鲍钧让开身让徐涵走进去勘查,转身问方玉颖:“前几起案件中的受害者也是这种情形吗?”
方玉颖苦笑了一下,点点头:“确实如此。之前遇害的人都被凶手以同样方式折磨致死,并被强制安置在一个极狭小的空间内,接着通过电话告诉目击者发现尸体并报警。”
听到此言,连鲍钧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事实在诡异得很啊!
片刻之后,鲍钧看向方玉颖问道:“关于如何侦破此案,您这边有没有什么打算或设想?”
方玉颖感激地抬头看了一眼鲍钧,因为她从一开始将鲍钧团队叫过来时就已经放弃了主控权,现在鲍钧看似平常的话语实则是在维护她们局里的地位。
考虑到现场还有许多人佩戴有执法记录仪的事实,这无疑有助于减轻外界可能产生的负面舆论压力。
短暂沉思后,方玉颖答道:“根据我们目前所掌握的信息和分析,有几个重点调查方向:
首先是确定行凶地点并非首次作案现场;
其次需要查明用来造成伤痕的确切工具究竟是何物;
再一个是凶手动机问题,是否出于某种特殊心理需要而行凶而非单纯泄愤杀生;
此外还要弄清楚为何每次尸体都会出现在职业与被害者相同之人家里;
最后一个疑问则是关于凶手如何确保自己运输尸体期间目标对象不会突然回家并且最终能够接到自己的指示前往指定地点。”
说到这里,方玉颖叹息一声看着卫生间,“比如说这具遗体就这么被丢进了别人家中浴室,真是不可思议!凶手简直是无孔不入般地监控每个细节……”
鲍钧点了点头附和道:“确实,这让人感觉凶手似乎掌握了所有相关人员的行踪规律,并且对他们非常了解。”说着,鲍钧走出了卫生间,重新回到了客厅。
经过吕微微的一番安慰后,女孩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不少。特别是周围的这些警察,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因此,她已经不再哭了,虽然脸色仍然苍白,但起码思绪清晰了许多。
但很明显,这件事情给她留下了难以抹去的阴影,或许需要她用一生的时间慢慢平复。
看到鲍钧进来,女孩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但她还是小心翼翼地往吕微微身后挪了挪。吕微微没好气地瞅了鲍钧一眼,温柔地说:“别怕他,他也是警察,并且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
“哦。”女孩应了一声,跟着吕微微的指引往前走了几步。
鲍钧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心想自己这可能是第一次把报案人吓成这样的吧?啥时候自己这么吓人了?难道是长变样了?
不过现在鲍钧没工夫多想这些。见女孩出来了,他问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深吸了几口气,女孩回答道:“我……我是健身教练。”
鲍钧点了点头:“那你几点回来的?你回来后有进过卫生间吗?”
“因为我上班的地方离这儿不远,所以我一般是在健身房洗澡换衣服后再回家。
洗过的衣物也顺便在那里解决了。
家里卫生间用得很少,除非夜里起来或者早晨刷牙洗脸时才会进去,平常几乎就成了我的储藏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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