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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粗壮的手指用力点着上面一个名字和画像,铜铃般的眼睛扫视人群,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快意,破锣般的嗓音响彻整个暖香阁:“听着!老子今天来,不为寻欢,只为报仇雪恨!跟这里面的人有血海深仇!”
他故意顿了顿,享受着众人恐惧的目光,然后猛地指向人群中一个穿着月白锦袍、面如冠玉、正试图缩着身子往人堆里钻的年轻公子,吼道:“郑三郎!郑元礼!老子找你很久了!去年腊月,你郑家在洛阳的绸缎庄恶意压价,生生把老子运去的三十船蜀锦压成了白菜价!害老子亏了整整三千贯!那是老子弟兄们拿命换来的血汗钱!今夜,老子连本带利,用你这颗金贵的脑袋来还!”
“你……你血口喷人!我不认识你!我家的绸缎庄从未……”那郑三郎吓得面无人色,失声尖叫辩解。
“给老子闭嘴!”王准怒吼一声,眼中凶光爆射,“是不是你,阎王爷那里对质去!兄弟们!给我拿下!”
话音未落,他身边早已按捺不住的朝天阁悍匪如同出闸的猛虎,狂吼着扑向人群!
目标明确,直指那郑三郎和他身边几个同样衣着华贵、脸色惨白的世家子弟。
精致的屏风被蛮力撞得粉碎!
名贵的青花瓷器从多宝阁上摔落,在汉白玉地砖上炸开凄美的花朵!
娇媚的舞姬和侍女们发出刺破耳膜的尖叫,花容失色地四处奔逃,撞倒更多的摆设,场面彻底失控!
醉酒的客人有的吓瘫在地,有的抱头鼠窜,有的则试图反抗,却被悍匪们随手一刀砍翻!
王准如同虎入羊群!
他手中的厚背砍刀每一次挥动,都带着沉闷的风声和令人牙酸的入肉声,带起一蓬蓬温热的血雨!
他享受着这种主宰生杀、肆意践踏的快感!
看着那些平日里眼高于顶、视他们这些“粗鄙武夫”、“暴发户”如草芥的世家公子哥,此刻在他刀下瑟瑟发抖、屁滚尿流、发出绝望的哀嚎,一种积郁多年的怨毒和扭曲的满足感充斥着他的胸膛。
他不仅是在执行裴徽殿下的命令,更是在发泄,是在掠夺!
他要让这些高高在上的姓氏,今夜彻底染上洗不净的血污!
“杀!杀光这些蛀虫!什么狗屁千年世家!今夜过后,长安城的地下财路,漕运、私盐、赌档、妓馆……”
“所有赚钱的买卖,都得姓王!都得听我朝天阁的号令!郑家?卢家?你们的时代结束了!”
混乱中,王准那双锐利的眼睛如同毒蛇般扫过那些躲在角落、吓得魂飞魄散的富商和官员,嘴角勾起一抹冷酷而贪婪的弧度。
这些人,都是未来的“财源”。
……
……
不良府,暗室。
时间在铜漏单调而冰冷的“滴答……滴答……”声中缓缓流逝。
每一滴水珠坠入铜壶的声音,在这死寂的暗室里都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敲打在紧绷的神经上,带着一种粘稠的血腥味。
丁娘如同没有生命的石雕,端坐在一张宽大的紫檀木案几后。
她面前,不知何时已经摊开了一幅更小的、标注着实时信息的简略长安坊图。
她的眼神空洞,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似乎外界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扑棱棱……”
一只灰色的信鸽如同幽灵般,无声无息地落在她手边的黄铜架子上,发出轻微的振翅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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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娘的动作精准而机械。她伸出苍白得几乎透明的手指,取下鸽腿上绑着的细小铜管,熟练地旋开,倒出一卷薄如蝉翼的纸条。
她凑近案几上唯一一盏如豆的油灯,毫无起伏地念出上面的蝇头小楷:“丑时三刻,延寿坊崔府,火起。煊赫门得手。杨暄未入内,于外静候。崔琰及其家眷、核心管事三十七口,尽殁。痕迹已按‘乱兵劫掠纵火’布置。”
元载负手站在窗边——那里其实只有一堵冰冷的、厚厚的砖墙。
但他站立的姿态,却仿佛能透过这铜墙铁壁,清晰地“看”到整个长安城正在上演的杀戮盛宴:东市的火光,西市的喧嚣,平康坊的混乱……他嘴角勾起一丝难以捉摸的弧度,那弧度冰冷而带着掌控一切的优越感。
“杨暄……”元载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寂静的暗室里回荡,“倒是个明白人。知道手上沾的血太多,会污了未来的锦绣前程,脏了殿下要用的刀。也罢,由他去吧。只要……”
他转过身,目光扫过丁娘,如同看一件工具,“事情办得足够干净,不留后患。”
丁娘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将纸条凑近灯焰。
微弱的火苗舔舐着纸角,瞬间将其化作一小撮灰烬,飘散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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