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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是许翠。”
这一句话让易轻朝停住了步子,转头仔细地将钱勇从头打量到脚。
没有鬼气。
看来是许翠对于婚事的怨念太大,这才影响到了阳间。
“她说了些什么?”林晚林问道。
钱勇的脸上浮现歉意,“我只模糊听到她说什么不甘心,再多的就听不清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们。”
“很有用,最起码验证了她的执念就是婚事。”林晚林回了话,抬手拍了拍钱勇的肩膀,“今日多谢你了,快些回去吧,你娘要整理好头发了。”
似是为了验证林晚林的话,他才将手从钱勇的肩上收回,屋内就传来了钱梅的声音。
“儿啊,那几个人送走了没?你收拾收拾快回铁铺吧,中午娘去给你送饭。”
钱勇应了一声,像是想起什么般突然转头道:“我娘前会说的是真的,昨晚王婶的确在门口烧了纸钱,嘴里还一直念叨许翠。”说完这些,钱勇就与三人拱手告别,往自己的铁匠铺走去。
原地的林晚林一手摩擦着下巴,随后看着两人使了个眼色。
“去对门瞧瞧?”
“瞧瞧吧。”易轻朝原是想敲门,却被林晚林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你疯了?我可不想被她劈头盖脸骂上一通。”
“直接跳墙吧。”
易轻朝想了想王秀的嘴上功夫,默默地点了点头,几人跃墙而入。但不幸的是,院内的王秀并没有回屋,而是靠着墙边喝凉水歇息,所以易轻朝三人刚跳入院子里,就和王秀撞上个正着。
“来——”人啊!
余下的话被一道蓝光堵了回去,王秀只觉得嗓子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不影响喘气但也说不出话,只能瞪着两个眼睛看着施法的林晚林。
林晚林默默地收回剑指,有些心虚道:“让她喊出来,岂不是周边几家人都来了,我可不想被当做贼。”
“她的确有些麻烦,速战速决吧。”傅桉难得肯定了林晚林的说辞,随手抬起食指,一缕鬼气快速从指尖飞出,一路左扭右扭的飞进王秀的眉心,王秀原本愤怒的神色瞬间平静了下来,只是双眼仍然不满的朝着几人瞪着。
“你昨晚去了哪里?”
“我去给我女儿烧点钱,这种事情也要管吗?”
王秀回话的那一刻,林晚林再次向傅桉投来钦佩的目光,明明用了术法,可王秀如今的模样却和本人没什么区别,就连讲话也是一样的不中听。
“给许翠烧纸钱。”傅桉将这句话放在嘴里嚼了一遍又一字一句吐了出来,“那你怕什么?”
“她都死了,她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当然害怕!”说到这里,王秀突然提高了嗓音,“她竟然还敢怪我,说是我害死她的,她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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