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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漉漉的感觉实难忽视,章文昭对宁远无可奈何,索性翻身将人压住。
黑夜是最好的掩护,窸窸窣窣的响动过后,自床幔中扔出一地的衣裳,而被床幔遮住的光景,只剩下交织的喘息与幼猫似的模煳不清的啜泣……
*
碍于宁远的胳膊还伤着,且解毒治嗓在即,章文昭只是手动给了他一些教训,没到最后一步,但第二天醒来,宁远仍是羞得不行。
章文昭深切意识到,宁远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平日里撩拨他的架势像狐狸成精,剥开了才发现狐狸皮下面是个抖抖索索的傻兔子。
傻兔子本人很快自己调整了情绪,脸也不红了,坐起身任由被子滑下露出身上点点红印,迎着章文昭如狼的眼神,骄矜地朝床下抬抬下巴,示意章文昭给他拿身新的衣裳来。
好嘛,天一亮,狐狸皮又披上了。
章文昭照做,只是衣裳却没给到宁远手里,捏着亵裤的两角非要亲自给人穿上,惹得宁远狐狸皮要掉不掉,整个人如同蒸熟的虾子,要冒烟了。
和猎人斗,狐狸也好兔子也罢,还不是手到擒来。章文昭把人欺负够了,意犹未尽舔舔唇,发现了新的乐趣。
“……哼!”宁远看穿他的意图,裹紧了衣裳,生怕章文昭丧心病狂还想剥下来再给他穿一遍。没见过人这么喜欢伺候别人穿衣裳的,干脆去做贴身丫鬟得了,做什么驸马。
“阿远今日要受苦了,我勉为其难原谅你吧。”章文昭在宁远脸上落下轻柔一吻,“昨日的行为再有下次,我绝不轻易妥协。”
想到一会儿要喝药,宁远的心思也淡了下来。
旖旎氛围在为宁远换药时彻底消散。
二人起床不算早,磨磨蹭蹭吃过饭正要换药,宫里便有人来,是宁平江宫里的太监文公公,也是宁平江的亲信。
文公公的意思,是昨日永宁殿的人偶然遇上赵真赵太医,听赵太医说起康平公主划伤了手臂,宁平江得知此事甚是担心,但因公事繁忙抽不开身,特叫文公公来先行问候。说着,文公公将自己带来的补药珍品呈上来。
不出二人意料的事,谁也没惊讶。
宁远拿出对宁平江撒娇的劲儿,一听是三哥关心自己,当即就红了眼圈,那委屈模样我见犹怜,惹得文公公哎呦哎呦个不停,忙上前帮章文昭拿着换下来的纱布,就瞧见宁远左臂那道略显狰狞的伤口,没有分毫虚假。
“哎呦这伤的可深,公主您该多疼啊。”文公公的语气仿佛恨不能替宁远受过一般,“可心疼死奴才了,奴才都不敢告诉殿下了,殿下知道定要替公主您揪心。这伤,哎呀您可要好生养着啊,多疼啊这……”
“乖,若是疼了你就咬我。”章文昭没理会文公公的喋喋不休,在人前要把宁远看得更娇弱一点。
宁远配合地抽抽鼻子,眼睛更红了。
文公公也帮不上忙,就在一旁瞧着,眼见章文昭往宁远伤口上撒药,疼得宁远整个人都是一激灵,自己便也跟着一激灵。
好在这药上得快,换了新的纱布重新包好,宁远便虚弱地靠进章文昭怀里,让对方替自己擦去额头的汗。
“辛苦你了。”章文昭将人抱得更紧些,安慰的亲吻一下下落在宁远额头上。
“驸马爷,赵大夫给公主开的药好用吗,不然奴才再叫太医院拿个药出来?瞧公主方才疼的,或许有不那么刺激的药可用吧?”
“这我如何知道?你既有心就替殿下去问问,难道我愿意看殿下受苦吗?”章文昭正愁自己气没处撒,便没对文公公客气。尽管有演的成分,但章文昭是真见不得宁远的伤,“若真是赵太医没顾忌殿下开了勐药,我定要剐了他!”
“驸马爷息怒,您息怒!奴才就是见不得公主受苦才一时多嘴,赵太医怎敢做这种事。不过驸马爷既然也有这意思,奴才定然帮您问问。”
这时锦绣端着药碗进来,“殿下,该喝药了。”
“这喝的什么药啊?”文公公好奇问道。
“回公公,这也是赵太医开的药,为的是强体固本,殿下本就体弱,怕这外伤引起体内什么炎症便不好了。”锦绣回答,说着还将药碗往文公公眼前递了些,叫他看清楚。
“把药拿来。”章文昭不满锦绣端着药同文公公说话,催促道。
“是,奴婢该死。”锦绣忙将药碗递了过去。
在宁远蹙眉喝药的空档,章文昭冷哼一声吩咐道:“你去把药渣拿给文公公,叫文公公去太医院时顺便也拿给别的太医瞧瞧。”
“驸马爷您这是做什么呀,您这般,殿下回去该打死奴才了,定是奴才说错了什么话叫您误会了,您,您罚奴才吧。”文公公一听,就知道章文昭这是不满他前来试探了。
“我罚你作什么?这群太医也是势利眼,回回公主府看病都派个年轻太医来,谁知道究竟有几分几两,文公公你愿意帮我验验赵太医的本事,我自然要你为我做到最好,倒是你这番话什么意思?”
“……额……是奴才该死。”文公公还能说什么,只得认错。
章文昭没再管文公公,等宁远把药碗一放,他立即将一颗糖喂给他,给他压压嘴里的苦气。见他好受了一些,便问:“再睡一会儿吧,病了就好好养着。”
文公公听出这是送客的意思,忙附和道,“是要好好养着呢,那奴才就不打扰公主您休养了,殿下得空就会来看您的,您千万保重身体。”
没换来宁远与章文昭的关注,文公公又自行一句:“那奴才告退。”说着便躬身倒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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