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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允许随意行动,只能被麻绳这么一直绑在木柱上。
也几乎没见过什么活人,平常见得最多的人是一个嘴唇很薄的女人,这个女人似乎是专门负责照顾她们两个的吃喝拉撒的。
这女人虽常和佐那子她们见面,但几乎没和佐那子她们有过什么交流,每次都是匆匆照料完佐那子和夏目月后就走了
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只能这么一直枯坐着;连现在是什么时间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而被绑来这里;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重获自由的那一天……强烈的无力感,令人窒息的氛围。
身心因此而饱受折磨的夏目月,已经连哭都不会哭了,只一直瞪圆着一对无神的双目。
相较于夏目月,佐那子的精气神无疑是要好上许多。
从苏醒后,佐那子就一直在持之以恒地做着一件事情。
一件能让佐那子直到现在都仍保持着积极的精气神的事情。
一件能成为她们出逃希望的事情。
——唔……!
右手大拇指突然传来的酸痛感,让佐那子险些叫出声。
她连忙紧咬住下嘴唇才止住了痛呼出声的冲动。
待右手大拇指的酸痛稍稍减轻了一些,佐那子重新用右手的大拇指和中指攥稳那根她从木柱上拔下来的铁钉,继续用略有些钝的钉尖割缚住她双手的麻绳。
佐那子一直在用这枚铁钉来割她手上的麻绳……除了睡觉及偶尔的休息之外,基本没有间断过。
将她与夏目月的双手给缚住的麻绳,基本都有近2根指头厚,而佐那子于侥幸之中拔下来的这根铁钉因历史悠久的缘故,生锈的钉尖非常地钝。
用如此之钝的钉尖来割如此之厚的麻绳……佐那子的手指为此不知抽筋过多少次。
就比如刚才——大拇指再一次地抽筋,若非佐那子反应迅速,及时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否则差点就叫出声来了。
佐那子她就这么靠着自己坚韧的意志力,于这些时日内忍下了无数的痛楚……而现在,由这些痛楚所组成的丰硕果实,终是要盛开了。
在又用手里的麻绳用力地割了手腕上的麻绳片刻后,佐那子用力地扭了扭双手。
原本绑得极紧的麻绳,现在因已被她用铁钉给割断了数根绳子的缘故而变得非常地松了。
佐那子深吸一口气,运足力气,将绑在一起的双手往两边用力一挣——麻绳应声断裂,她的双手终于是重获自由了。
佐那子于黑暗中摸了摸被麻绳勒得发疼发肿的双手手腕,心中虽喜悦,但她的脸上却不动声色。
解放了双手……这只不过是能否成功出逃的第一步而已。
佐那子一边用力地按揉着仍背于身后的双手手腕,一边扬起视线看向前方不远处的通往窖室外的木制阶梯……
她默默地握紧右拳,让尖锐的钉子头从食指和中指的指缝之间透出,然后……
“唔……!唔……!唔……!唔唔……!”
佐那子紧闭双目,紧锁双目,露出一副痛苦表情的同时疯狂扭动身体并拼尽全力地发出惨叫。
被佐那子的异状给吓到的夏目月连忙转头去看佐那子。
佐那子小姐,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夏目月用眼神焦急地朝佐那子这般问道。
佐那子对夏目月投来的眼神视而不见,继续一边扭动娇躯,一边发出惨叫。
嘴巴绑着布条,无法发出巨大的声响……不过发出能让窖室外的看守听到的声音倒是绰绰有余。
不一会儿,那条连接窖室与窖室外的阶梯便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怎么了?干什么?”
一名腰间佩着柄胁差的矮子神色不耐地顺着阶梯快步疾走到了佐那子的跟前。
“臭女人!你在鬼叫什么?想拉屎啊?”
佐那子对着矮子昂起脑袋,伸长脖颈,被布条绑着的红唇不断用力张合,摆出一副像是有什么话想说的模样。
“啧……真是麻烦……!”矮子抽了抽嘴角,暴躁地俯下身,想要解开佐那子嘴巴上的布条,听听佐那子想要说啥。
就在矮子的身子俯下来的这一瞬间,佐那子的眸光猛地一凝。
紧接着,便见她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将刚获得自由的双手从身后探出,左手成掌捂住矮子的嘴巴,右拳用力砸向矮子脖颈处的大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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