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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堂弟,的确不一般,几乎骗过了所有人,不过还是被他发现了破绽。
过了一会儿,费云清帮他盖好毛毯,拍了拍他的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我先走了。”他留下这句话后,迈开长腿离开了广场。
女人见费云南脸色黑得如同乌云般,急忙安抚他道:“云南,我也没出什么事,你别太担心。”
他知道她是好意,硬生生地干笑了一声,故作轻松地说:“嗯,老婆吉人自有天相。”
说罢,两个人不敢继续在广场逗留,坐上车直接往老宅而去。
茶楼里。
两个男人面对面,坐在一个隐蔽的包间中,正在秘密商谈。
脸上有刀疤的男人面色阴沉,凌厉着生冷的目光,沉声说:“天哥,现在费家又出了一个费云清,刚才冲出来坏了我们的好事。”
凌邵天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重重地把杯子撂在桌子上,眼里深处滑过一抹狠绝。
“这次算她命大。”他冷冷的说道,棱角分明的脸庞变得邪佞。
顿了几秒,凌邵天转了转眼珠,沉声问道:“眼镜蛇,你对费云清了解多少?”
代号为“眼镜蛇”的疤痕男轻哼一声,邪肆地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充满冷意的讥笑,答道:“根据之前的调查,那个费云清没比费云北强多少,他对费氏的产业没什么兴趣,经常借着工作考察的名义到处玩。”
“这么说,他也是个纨绔子弟?”凌邵天漆黑的眸子,幽邃而锐利,如同刀刃一般,仿佛能切入对方的心底。
眼镜蛇叹息一声,拧着眉摇摇头,不屑地说:“他以前确实有些不务正业,所以并不觉得他是对手,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凌邵天抬手摸了摸下巴,沉思了几秒,正色道:“从他今天的表现来看,要比那个费云北强多了。估计要是费云北遇上这事,自己先吓傻了,不会反应这么快。”
“天哥,你说的对!”眼镜蛇应和一声,紧接着说出自己的分析,“现在看来,费云清也很碍事,而且他跟费云南的关系比较好,两个人要是联起手来,更加不好对付。”
凌邵天微微点了点头,半晌没有吱声,大脑飞速地运转着,认真分析目前的形势。
本来想先干掉碍事的林小雨,可是那个女人说怕激怒了费云南,暂时留着她的命,可以多加利用。
但是,当时他俩并未预料到,会在半路杀出个费云清,而且他一出现就破坏了他们的计划,这个人着实碍眼。
若是费云清和林小雨同时保护着费云南,以后想要对他下手,困难便会翻倍,弄不好以前做的一切都会付之东流。
事已至此,唯有佛挡杀佛,魔挡杀魔!
眼镜蛇见他半天不说话,诧异地问道:“天哥,这两个人到底该怎么处理?”
“你觉得呢?”凌邵天眯着双眼,不答反问。
眼镜蛇早就对他俩恨得咬牙切齿,前几次费了半天劲,都被这两人搅了局,一无所获不说,还赔进了那么多的人,真想把他俩碎尸万段。
“我看他俩都很碍事,最好一个都不留。”眼镜蛇恶狠狠地说道。
凌邵天扯了扯嘴角,冷笑道:“谁碍事就灭了谁。”
“就这么定了!”眼镜蛇回答得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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