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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时常群聊,沟通有无。
天上飞的闲散人员中,锅贴儿最没脸没皮,所以都是他加入群聊。
赵传薪吃着带着烀豆角味道的粗粮饼子说:“锅贴儿经常穿着一件羊皮袄子,又黑又硬又亮,脏的能打铁了,所以叫锅贴儿,和锅出溜是两码事。”
“原来他是如此锅贴儿,下次埋汰埋汰他。”
众人吃喝说笑,一定程度上驱散了疲惫感。
赵忠义说:“这次洪水后,鹿岗镇要修建堤坝,不能再拖了。”
并非没有堤坝,但只有一面的部分区域修筑,否则绝不可能被冲毁,只是漫扬倒灌的话,危害倒没那么严重。
刘宝贵叹口气:“那又得老鼻子银子了。”
正说话,有鹿岗镇百姓箪壶提浆前来慰问:“多亏了赵队长,也没甚好东西,这一篮子鸡蛋算是心意。”
“煮了一锅茶,大伙分分。”
赵传薪起身道:“此次救灾,我鹿岗镇子弟人人争先,不止我赵传薪一人之功。看那边的小崽子们,累的都睁不开眼了。不怕天灾,就怕人心不齐。有此经历,想来我鹿岗镇无论天灾人祸所向披靡,再也没有畏惧。”
一番话掷地有声,真情流露。
周围人大声叫好。
再看德福、赵宏志一干半大孩子,已经筋疲力竭,困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却不离场,听到叫好声还想凑热闹,抬头茫然四顾。
军民彼此感动,欣慰的笑了笑。
赵忠义连连点头:“传薪稳重多矣。”
刘宝贵叹口气:“刘某也进步多矣,看来也是要青史留名的。”
赵忠义:“……”
赵传薪搂着苗翠花睡了一宿,翌日看佟佳江水位退了一截,他骑乘三代游龙在鹿岗镇开辟的南岭山路穿行,在三道-沟入水,在汹涌洪流上行驶到鸭绿江。
有些住在地势低的人家被洪水一波带走,尸骨无存。
往下的养马场的马匹,多半难以幸存,少数被人牵走。
沿岸已经失去救援的意义,只能逆流而上,一路观察灾情。
江南岸有日本兵影子出没,看见江上黑黢黢的三代游龙,起初还道是什么怪物。
“快看,龙王现身!”
“不,那是千年老鼋,只有涨水时才出现。”
日本迷信很严重。
“说不定是河童。”
“胡说,这么大的水,河童也要栽跟头。”
等三代游龙距离他们近了,才有见识过赵传薪战场英姿的日本军官沉声道:“一群蠢货,那他妈是赵传薪的车。都离远点,这人心狠手辣,别被他顺手给杀了,去阎王那都没处说理。”
“……”
……
佐藤正义带着一个俄人赶往北岛。
他摸着脖子上挂着的铜眼,念叨:“战神保佑,助我一臂之力。战神保佑,助我一臂之力……”
同乘马车的毛子不耐烦:“苏卡,你他妈碎碎念什么?”
佐藤正义大怒:“放肆,我是你的长官,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毛子想起赵传薪训练他们时候的种种冷酷手段,打了个激灵不说话了,只是望向窗外。
佐藤正义冷哼一声,心说等回到维和局,看老娘……看老子怎么炮制你。
此时,马车忽然被叫停。
有俄兵拦下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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