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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打牌的几个就禹哥最属好男人的典范,也不跟他们鬼混,平时那几位,在禹哥面前都收敛着,不三不四的女人也不敢往他跟前带。”傅明月告诉郁笙,“自从接手盛华后,禹哥就一直在忙工作,完全是绯闻绝缘体,生活单调得可以,唯一有点调剂的也就是还有个孩子。我听说一诺跟你的关系挺好的?”
郁笙愣了一下,扯了扯嘴角,“嗯,一诺很乖巧。”
“那你应该是没瞧见过,一诺对其他女人的态度——”傅明月失笑地摇头,“但凡是稍微跟他爸爸有点接触的女人,他都没有给过好脸色!”
“那孩子精着呢!当初我第一次见他,他也没给过我好脸色,知道我跟他爸爸没关系后,才勉强叫我一声傅阿姨。你在一诺那,应该算是独一份。”
傅明月听贺臻说过,他们两个有些矛盾,所以一直秉持着帮忙开导开导的想法。
得让郁笙知道,商祁禹这样的男人,现在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因为矛盾错过了,反而可惜。
郁笙闻言,只是浅浅挽起了唇角。
她知道,可能一诺对她的另眼相待,是因为那种血缘上的羁绊吧。
聊了很多,郁笙能听出来,傅明月话里话外都在为商祁禹说话,她也没有点破,只笑笑回应个几句。
那边牌桌上,贺臻的电话响了,出去的时候,过来让傅明月带着郁笙过去,替他玩几把。
郁笙对打牌这种事一窍不通,虽然郁笙拒绝了,但傅明月还是把郁笙拉了过去。
是担心把郁笙一个人留在这儿不好。
刚过去,摸牌的男人便抬眸瞧了过来,漆黑的眸里添上一丝柔色,嗓音低磁,“过来我这边——”
郁笙愣了一下,最后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
她还没开口,腕上便是一紧,下一秒,整个人跌坐上了男人结实的大腿。
感受到周围几道打趣的目光,郁笙脸上控制不住地发烫了起来,下意识地要起身,只是没等她起来,男人的大手稳稳地扣上了她的腰身,重重地将她按在了他的腿上。
商祁禹低沉的嗓音在她耳后响起,“坐好,别添乱。”
“……”郁笙皱了皱眉,有些哭笑不得,她这个样子就不是添乱了?
是陆骁先回过神来,打着圆场,“好了好了,人都到齐了就别愣着了,继续啊!”
说着,他眯着眼,啧了一声,“好像是轮到阿禹了吧?”
商祁禹低头,薄唇贴在她的耳边,“替我打一张。”
郁笙抿着唇,眼神迷茫地看他,声音很小很软,“可是我不会啊。”
男人发出一声低笑,双手搂紧了她纤细的腰,语气慵懒,“随便挑一张。”
她不知道他们玩多大的,要是真因为她的原因输了,就不好了。
对面的傅明月大概是瞧出了郁笙的想法,笑着道,“小嫂子,你放心吧——禹哥输还是输得起的,以前牌桌上可赢了不少呢,这回有你在,大概是想做做好事,给我们放水。”
“对啊,阿禹往日可在我们这赢了不少去,这回可托你的福。”一旁的陆骁出声附和,还横了眼对面的陆廷深,“哥,是吧?”
一直沉默着的陆廷深被点到名,不紧不慢地“嗯”了一声。
郁笙被他们说得脸红了起来,转头朝着身后的男人望去,后者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淡淡地掀起了薄唇,“没事,随便打。”
闻言,郁笙也不再多说什么了,挑了个顺眼的筒子打了出去。
坐在下家的陆廷深,似笑非笑地勾起了嘴角,他顺了顺牌,把牌推到,“糊了!”
郁笙虽然不懂牌,但是也知道,是输了,她抿起了唇角,看了眼身后的男人,声音小小地道,“我都说我不会了。”
“不想输?”商祁禹把下巴放在她的肩头,嗓音低沉地问。
郁笙没有说话,只是无措地抿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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