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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能一样?!’’齐氏依旧不服,‘‘他们只不过是贱·民而已,怎么配跟我的瑜儿相提并论。’’
瑜儿可是镇国将军府的嫡出小姐,将来就算是入主东宫那也不是不可能。怎么能和贱·民一样呢。他们给瑜儿提鞋都不配。
‘‘贱·民?’’老太君看齐氏的眼光真的是变了又变,‘‘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镇国将军府可是为了保护你口中的这些贱·民才存在的。’’
就像是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齐氏根本听不进去老太君的话。
但是她也识趣的不再多说了。
消极抵抗也是抵抗嘛。
老太君见齐氏不说话了,反而不好再说她了,毕竟她马上也是要娶儿媳妇的人了,就算是不给她脸,还是要给儿子和孙子留些脸面的。
老太君把目光又看向了单瑜,说道,‘‘你身为镇国将军府的二小姐,本应该为将军府排忧解难,可你居然妄图在这府里挑拨离间,搬弄是非,这是不孝。你作为云之的妹妹,遇事不但不替长兄长嫂考虑,还妄图火上浇油,这是不悌。你对寡母幼子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反而多加利用,这是不仁。你在没有查证清楚的情况下就对人妄加揣测,险些毁人名节,这是不义。你可知错?!’’
‘‘我···’’单瑜本来还想狡辩一下的,但是看见老太君的脸色,硬生生的把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好半天才说道,‘‘知错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认错也只是被逼无奈的。单瑜在心里腹诽。
‘‘既然知错,那就要认罚。’’老太君对着单瑜说道,‘‘我现在就罚你禁足,闭门思过三个月,再抄十卷佛经,好好的静静心。’’
‘‘祖母!’’单瑜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太君,心里十分的不服。
还有两个多月就是长公主的寿辰了,她要是被禁足三个月的话,那岂不是会错过长公主的生日宴嘛。
不行!那可是能让她大放异彩的宴会,她怎么能缺席呢!
‘‘怎么不服气?!那就再加一个月!’’老太君一锤定音。
单瑜不敢再争辩了,害怕她再多说一个字,又要再加一个月。
她不敢说了,不代表别人也不敢说。
齐氏急了。‘‘母亲,瑜儿可是长公主的陪读,怎么能在府里禁足这么久呢?!’’
老太君不以为意,‘‘我自会禀告太后娘娘,这个陪读,单瑜不用再做了。如此品行,万一在皇宫里面惹了祸端,怕不是整个镇国将军府都要被牵连了!’’
现在的镇国将军府就如烈火烹油,真的经不起无端的揣测和牵连了。
还是早早的断了这陪读的差事,才保险。
听到自己不能再做陪读了,单瑜才惊慌了起来。
这可不行啊。
长公主的陪读不但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实际上还能捞到不少的好处。她在这镇国将军府里只是个二小姐,而且还是二房的。府里掌家的是大伯娘,不是她娘。
她娘虽然疼她这个女儿,但是更疼儿子。实际上能只属于她,并且可以让她自由支配的东西并不多。
长公主这个人又十分的好哄,常常会赏赐她东西。而且那些想巴结长公主的闺女小姐们也会给她塞东西。
这如果以后不能再做长公主的陪读了,那这些东西岂不是不会再有了嘛。
最重要的是,之前那些惯会趋炎附势,捧高踩低的人,以后见到她,会怎么嘲讽她啊。
她想起了自己以前对其他人的那些冷嘲热讽,不行。这绝对不行。她不敢想象,自己若是到了同等的境地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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