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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有匪偷瞄了几眼,坐在金军阀身边娇滴滴的小娘子。
已然认出她是湘竹馆的春莺,温声言道:“只要爹爹和二妹没意见,我自是没什么可反对的。”
“那就这样一言为定,下午我们就动身回去。”金军阀一锤定音道。
春莺被吴有匪看得实在不好意思,满脸娇羞之色,“吴少帅怎的一直盯着奴家看,是奴家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休得胡说,少帅刚正不阿,怎会看你。”金军阀温柔的训斥了一句。
心中也是纳闷吴有匪怎会盯着春莺看,按说春莺的年纪比他还要大两岁。
吴有匪不紧不慢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也不是掩饰自己盯着别人夫人看,温和道:“我是见她有几分眼熟,才多看两眼。”
“她往日是闹儿胡同的窑姐,不过现在是我的夫人了。”金军阀说话粗野,也不嫌刺耳。
吴有匪又饮一口,掩饰嘴里的笑意,“难怪我觉得在哪儿看过,听说……听说金夫人在湘竹馆的姐妹摇红,和我家三弟有婚约?!”
“那事恒儿跟我解释了。”吴军阀一听摇红之名,脸色便沉了下来。
吴有匪问道:“到底是怎个前因后果?!”
“她死后一缕爱魄迷失了,意外落在了摇红身上。”吴军阀当着金军阀的面,倒也不隐瞒。
吴有匪一听,便是明了,“难怪你和三弟,总也往闹儿胡同跑。”
这是岳小姐死后有一缕魂,意外进了摇红的身。
身上有了岳小姐的气息,吴凌恒和吴军阀难免受其吸引。
摇红越长大气质越贴近岳零落,估计也跟这缕阴差阳错落到她身上的爱魄有关。
“这缕爱魄已经随她转世了,那烟花女子自不会和咱爹再有瓜葛。”吴凌恒喝完一口茶,忽然插嘴道。
吴军阀讽刺道:“说的好似摇红从前和你没有瓜葛一样。”
“罢了罢了,你们父子见面总要拌嘴,我先行告辞了。”金军阀一脸无奈,起身告辞。
方才他们说的什么爱魄啊、转世啊……
他一个外人真是不明白,听得是云山雾罩的。
又是鬼神之事,还是吴军阀的家世。
也没法开口问,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
这时,才有人跑进来。
那人小跑到吴凌恒身边,在他耳边说话,“三少爷,您从涴城带来的那人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吴凌恒问道。
那人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好像是在城门口烟瘾犯了。”
“他现在在哪儿?”吴凌恒问道。
那人道:“被带进院子了。”
“我出去看看。”吴凌恒招呼也不打,提步就出去。
婉兮冲着吴军阀,和吴有匪。
福了福身,也快步出去。
一路上她可没少,受刘闯照顾。
听夫君说,他路上体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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