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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众位,能否听江梨说一句呢?”
江梨淡笑着,一副充当和事佬,善解人意又懂察言观色的模样。
她挽着沈曼青的手臂,安抚了老太太片刻。
也不知附在沈曼青耳畔说了什么,很快就把沈曼青逗笑了。
而后,又看向宫司屿,看向纪由乃。
“咱们今天都是来参加婚礼的,有什么事不能心平气和的好好说呢?你们看周围好些人都看往我们这看,这多让人看笑话啊。”江梨顿了顿,旋即轻笑淡淡,静雅又道,“我也就是老太太叫来一起参加婚礼凑个热闹罢了,宫大少爷别动怒,更别因为我,和老太太不和,这多伤感情啊,对吗?”
“……”
宫司屿没说话。
只是面无表情,目光冰冷的盯着江梨纯净清澈的眼睛。
那一刻,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安蓝被处理掉了。
来了个更难对付的。
见宫司屿不理自己,江梨也只是淡淡一笑,依旧优雅娴静,转而看向宫立森,也就是宫司屿的父亲。
“宫伯父,我知晓您娶了自己心爱的人,还和夫人有了疼爱的儿子,可您也别忘了,这宫大少爷也是您的孩子,您别对他太苛刻了,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多好。”
江梨最后这番话。
同时震惊了纪由乃和宫司屿两个人。
江梨在帮宫司屿说话。
并且抓住的是宫司屿心底受伤最深的一处伤疤——不受父亲宠爱,从未体会过父爱。
下一刻。
宫司屿拉着纪由乃背过身,两个人突然就窃窃私语了起来。
无视身后一干人等。
“心肝,这个江梨,是个棘手的麻烦。这若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指不定听了她这番话,会对她心软,卸下心防,没准还会颇为欣赏。”
纪由乃没想到,宫司屿竟说出了她心中所想。
“哦,我还以为你就是这么想的呢。”
“嗯?吃醋了?”
“吃醋倒是没有,只是觉得,这江小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是个有脑子的人,而且她了解人心,善于使用心性弱点,去获取人心,这种人,一般都城府很深,饶有心机,要是个好人,那也没什么,若不是什么好人,却装作一副纯洁小白莲的模样,那未必太过可怕。”
“嗯,心肝分析的和我想的一样。”
“所以,遇到这种人,我只想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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