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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往往
撩开帐篷,关山月见她俩把小春的屁股盖得严严实实,只剩下受伤的地方,心里之乐,你们不知道在医生的眼里没有性别之分的吗?看来女人们太不放心自己了,有点汗颜。
关山月蹲下来一看,见已经黑了一大片,再不治疗就有点晚了,赶紧咬着她的屁股使劲嘬着。接连吐出几口黑血,渐渐地变红了,然后拿出一块创可贴贴了上去。
小春感觉好了不少,心里感动,说道:“谢谢你们了!这次出来幸好遇到你们,要不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黄莺说:“客气什么?出门在外就要靠朋友的。”
小春一笑,说道:“主要是我的运气好,嘻嘻。关大师,被蛇咬了除了吸毒还有什么办法?”关山月说:“我本来带着解药,可是让那湖怪给糟蹋了。当然,你要是胆子大可以生吃蜈蚣,很管用的。”小春听着就恶心,差点反胃,说道:“多恶心呀!你的解药是什么?”关山月说:“五毒粉!”
小春一愣问道:“五毒粉是什么?”曹秋水咯咯之笑,说:“说了你恐怕更反胃。”小春不解:“药名字还反胃?”曹秋水说:“那我告诉你:五毒是指蛇、蝎、蜈蚣、壁虎、蟾蜍,他的治疗方案叫以毒攻毒。”
这怎么能吃?小春说:“是哪个缺心眼的玩意儿发明的这么损的偏方?”曹秋水哈哈一乐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关山月涩涩地说:“不是我发明的,我只是借用。”
小春不禁尴尬起来,侧过身来想给关山月道个歉。但是看着关山月隆起的肌肉,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是那么让人着迷,小脸一红,道歉的话竟是说不出口来。忽地心念一闪说道:“关大师,求你个事儿行不?”关山月说:“这有什么行不行的?咱们现在属于共患难了,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帮你。”
小春看看黄莺和曹秋水,支支吾吾地说道:“晚上我想和她俩一起睡,我自己害怕。”关山月心里那个恨啊,我已经不习惯一个人睡了知道不?但是却不好拒绝,只好说道:“行啊,反正咱们的帐篷也挨着呢,有事你们找我。”
曹秋水心里腻歪极了,你这女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呢?还得寸进尺了?但是在这大山里还真不好意思把她赶出去,而且让黄莺单独和她睡又不放心,万一她隐藏的太深,伤害了黄莺怎么办?
关山月光着膀子就不好意思和她们挤在一起来,见小春转危为安转身出去了。小春心想,和人家睡到一起了,就应该讲一些自己真实的身份,大家隔着肚皮会猜疑的,说道:“我是个日本人,不过我姥爷是个中国人,我也算有四分之一中国人的血统。我的中国名叫陈小春,日本名叫永井小春。
这两天发生的事,你们也不要太惊奇,也不要把它想的太复杂,这是我们家族内部的矛盾。我一直想逃避,可是逃避不了,这次要感谢你们救了我。细节的事我也就不和你们说了,说了也没意义。你们救了我,我肯定对你们没有恶意,这点请放心。再说有你们关大师那么有本事的人,我还敢有什么坏想法?嘻嘻。”
曹秋水心想,小春说的这一部分应该是真的,但是这也没什么意义呀,都是最表面的东西。只要没有恶意就好,省的我提心吊胆。
关山月钻进小春的帐篷,觉得气味一变,貌似还残留着小春身上的香味呢。关山月恨恨地想,你侵占我的帐篷,让我虚度良宵,我就睡你的帐篷,咱们也算是同床共枕了。
山里的夜晚并不寂静,各种动物的叫声此起彼伏。有的嘀嘀咕咕像在喃喃细语,有的像婴儿的哭声催人泪下,还有的像家畜互相招呼,唠唠叨叨,尤其是猫头鹰低沉的咕咕的叫声让人毛骨悚然。听着各种各样的叫声,闻着帐篷里幽幽的女人香味,关山月竟然有点儿失眠,怀里不抱个女人睡不香啊。
正在迷迷糊糊之间,曹秋水撩开帐篷钻了进来。关山月摸着女人柔软的身体悄悄问道:“想老公了?”曹秋水亲了一口说:“自作多情,我要解手。”关山月说:“钻到我怀里解手来了?”曹秋水嘻嘻一笑说:“外边冷啊,我先暖和一会儿。”
关山月用脑袋在她怀里拱了拱说:“那我给你加加热?”曹秋水搂着关山月的腰,迷迷糊糊地应道:“你还有这本事?让我瞧瞧。”关山月摸着黑把曹秋水扒了个精光。
曹秋水哼哼唧唧地说:“你骗人,这是给我降温,那是升温呀。”关山月嘿嘿一乐:“我们做事要讲科学,用物理的原理知道,加热的方式有很多,比如说摩擦生热,比如说运动会把你身体里的能量转化成热量散发出来,一会儿你就会香汗淋漓的。”
两个帐篷离得太近了,两人不敢弄出声来,悄无声息地做着摩擦生热。曹秋水精神紧绷着,总感到小春在偷看,说道:“我怎么总感到有双眼睛在盯着咱们呢?”关山月说:“那是老天爷。放心吧,这个时间天底下多少人在恩爱,他看不过来。”曹秋水说:“也是,看多了他会生鸡眼的。”
曹秋水放开心来,不厌其烦的重复着一个简单的动作。很快身上热了起来,后背上一层细细的汗。嗯,他的话不假,运动可以产生热量。时间一长,曹秋水渐渐的忘记了身外的世界,哼起了动人的山歌。
黄莺和小春两人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了,忽然传来细细的呻吟声。黄莺心里暗骂:这两个无耻的东西,旁边有生人好不?聒噪之声不断,像蚊子在耳边嗡嗡一般,黄莺转辗反侧再也睡不着了,心里生气,就想过去一人踢上一脚。
夜太漫长,曹秋水终于回来了,黄莺责问道:“你干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曹秋水嘿嘿一乐说:“我去解手了呀。这两天吃的不舒服,有点肠干。”
黄莺心说,你不是肠干,是下边发水了吧?这么一想,感觉自己那儿也是湿漉漉的。正犹豫着是不是也出去,曹秋水说:“你要解手就让他陪着你去,他还没睡呢。”黄莺脸上一红,管不住自己的身体,说道:“那好,趁他没睡我也解个手去。”
黄莺可不敢在帐篷里,离的太近了,拧着关山月的耳朵揪了出去,理直气壮得说的:“陪我解个手去。”
虽然耳边没了让人意乱情迷的声音,但是黄莺出去能干什么好事?小春翻来覆去睡不着,恨恨地想,你们要考虑考虑我的情绪好吧?这两个没脸没皮的女人!
等了好半天,黄莺回来了,小春却紧张的不敢动,仿佛自己偷听了一般。不一会儿,就听着黄莺也睡着了,身边一起一落轻微的鼾声让小春更睡不着了,一生气钻出了帐篷。
外面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小春凭着白天的感觉在附近溜达着。忽然传来几声“咕、咕、咕”的猫头鹰的叫声。这声音太吓人了,小春毛骨悚然,看着一个隆起的影子像是帐篷就钻了进去。
关山月正要睡觉,怎么又进来一个?可能是淘气的小秋水吧。伸手一摸,感觉摸到屁股上了,掐了掐轻声问道:“秋水?”小春吓了一跳,进错了!身子一紧,挣扎着就要起来,却没想关山月顺手就把她揽到怀里,一手搭在胸上说:“别淘气了,赶紧睡吧。”
小春紧张极了,但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又不敢喊呀,心里只盼着关山月赶紧睡着,自己好逃出去。可是他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胸上,太流氓了!我虽然喜欢你你也不能这样啊!
关山月忽然觉得怀里的人心跳的厉害,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宝贝儿?害怕?”小春哼哼了一声。关山月心想,不应该呀,刚才还好好的。或许是担心她哥哥的安危了?父母早早的去世了,兄妹俩相依为命,也够可怜的。关山月心生怜悯,轻轻地吻在她的脖子上,想给她以心灵上的藉慰。
被关山月亲上,小春觉得脖子痒痒的,身子直挺挺地一动也不敢动,又觉得关山月的胸膛很宽厚,心里竟恋恋不舍起来。关山月纳闷,这么紧张干吗?爱怜的把她翻了过来,低头印在她的樱桃小嘴上。
小春的脑子嗡地一声,顿时没了思维,不一会儿小嘴儿就被撬开了,她的身子渐渐地软了下来,嘴上迎合着,忘记了身在何处。
嘴上亲着,关山月的手不老实起来,伸进了小春的衣服里摸索起来。摸了一会儿,关山月心里纳罕,隐隐觉得有些不一样。一边想着,另一只手就摸在了她的臀部上。
摸着摸着,忽然手上一僵,摸到创可贴了!关山月吓得身子不由的一哆嗦,这是小春!
被摸到伤口上,小春登时清醒过来,丢死人了!这以后还怎么见人?用尽全力推开关山月,慌慌张张地逃出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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