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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房间除了门口那道门外,中间还有一道门,打开就是联通的,也不算完全分开。
先是美容师替她们敷脸做面膜,等清洗干净后又各自换上了按摩服方便盲人按摩。
中途服务生送了几杯果汁进来,秦非非喝了两口,很快就进来几个盲人,大概是男人手劲儿比较大,所以都是男技师。
不知怎么的,按着按着秦非非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儿,怎么身体里莫名感觉有些燥热,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这尼玛又有人给她下那种药了!
秦非非总算是知道余舒宛想干嘛了,陆元宵就在边上,如果她按摩中途身体出了状况,姑姑作为长辈会这么想?
大概会觉得她这女人太过放荡吧,被男技师按了几下都能按出感觉,说不定回去以后还要把那两个添油加醋地说出去,谁会信她是被人下药了。
这手段真是肮脏啊,秦非非都怀疑余舒宛私下将那种药批发囤在家里了,再给她搞几次,她会不会出抗体了。
大家都正在按着背部,为了防止不适感,这种床上都有一个洞可以把脸放进去,所以陆元宵整个脸都是埋在里面的。
站着的又都是盲人,秦非非故意停下打断她边上的技师,说自己去一趟洗手间。
然后轻轻走到柜子里拿出自己的包,从里面翻出来一小盒药,吞了两颗。
无他,被害的次数多了,她就留了个心眼,谁知道下次意外什么时候来临,所以这是陆夜川特意给她从司律的医院里搞得特效药,专门抑制性趣的。
这玩意儿还挺灵的,吃了数分钟,她身体里的燥热就消下去了,可这感觉虽说压制了,账还没开始算。
余舒宛当真是屡教不改,贱出了自己的风格,只要有点机会就整出幺蛾子。
秦非非眼底寒意骤起,本姑奶奶专治贱人,都是你自找的。
她端起自己的那杯剩下的饮料,动作极轻地打开了中间那道门,发现隔壁房间的那两人也面部朝下,整个趴在床上。
大概是想不到秦非非会从这门里突然进来,陆熙压着声音问余舒宛:“舒宛姐,她一会儿真的会出丑吗?”
余舒宛也小声回了句:“等着看吧。”
呵呵,原来两个人都参与了,那她就一个都不放过。
当着盲人按摩师的面,她把手里的饮料往他们两的杯子里匀了匀又放回原处,这才安静地回去。
不多时,秦非非就听到隔壁传来不小的动静,像是有人在尖叫似的,一下子惊扰了陆元宵。
她跟秦非非一并起身走到她们那一间,就看到里面的两个人面色潮红,神态十分窘迫,两个按摩师手足无措地在边上站着,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看到秦非非毫无反应的样子,余舒宛气得浑身都在发颤,秦非非眼尖,还能看到她肩头轻轻抖动,这估计要憋出内伤吧。
偏偏她还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关切地问:“哎呀,你们两这是怎么了,被人按个摩按得脸这么红,是哪里不舒服吗?”
陆熙没有余舒宛那么有忍耐性,已经不太扛得住了,紧紧抓住衣摆难堪地哼了几声,那声儿就跟发了春的小猫一样,听得陆元宵眉头紧锁。
“你们到底怎么了?看起来像像被人干嘛了一样,难道有人性骚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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