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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话,正是。”
“金银铜铁乃国器,不可私动,这点你们清楚吧?”温琅微眯了眸光,笑还是笑着,但是笑得显然没有之前那般温暖了。
“皇上……”有人发愣,说好的庆功宴这怎么有点不太对,要变成鸿门宴的味道?
“朕念在你们是初犯的份上并不准备降罪于你等,但此事不得再如此大肆兴张,朕也不想朕的功臣变成罪臣,你们说呢?”温琅握着酒杯对他们轻邀,自己先喝下,放下了杯子看着这九人。
温琅的神色绝不是傅问渔说过的那样温和仁慈,天子家中人,总是天生就带着贵胄之气,颇是吓人,寻常百姓见了都不敢直视,饶是这九人银子赚得足,也是个寻常百姓而已。
九人面面相觑,有些不敢拿桌上的酒,若这是毒酒呢,宫里杀人的花样总是别出心裁。
“朕还指望你们助我祈国百姓度过眼前难关,不会对你们如何,该赏赏,该罚罚,朕分得清明。”温琅淡声道。
九人迫于龙威他们不得不举杯喝酒,也不得不先应下皇上的话,却想起进宫的时候,傅小姐还交代过:“如果皇上让你们不要再做铜钱生意了,你们答应就是,别跟皇上硬着来,年轻人脾气盛,顶撞了皇上可是没有好结果的。”tqR1
皇后娘娘傅小姐,真是料事如神。
九人出宫的时候后背都是湿的,着实被吓得不轻,险些没应对好就要丢了性命在这里,幸好得傅小姐提点过,深宫这种地方,果然不是普通人能待得下去的,时时刻刻要吃人啊!
傅问渔后来听他们将宫里的情况说给自己听的时候,只是发笑,却没有人明白她在笑什么。
温琅想阻断这些铜矿的生意的原因不是因为看穿了傅问渔的打算,而是因为他不想让方景城将那些军队再配上特制的秘密兵器,这个时候就算他向流七月买,也买不着,更何况,他哪里在有多余的银子买兵器?
于是他希望方景城也没有,这样至少双方人马在兵器装备上的悬殊不会差得太远,真打起仗来也有几分底气些。
“傅小姐,那这生意我们还做不做了?”
“我怎么知道各位做不做啊?我只能保证,你们有多少流七月吃多少,至于你们能不能提供得了那么多,我就不知道了。”傅问渔道。
“依我看,反正就还剩下两回,咱们不如……就干两票大的,钱也赚够本了,以后不干了就是,皇上这会儿还指着咱们的粮食呢。”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们说的,”傅问渔笑着,温琅他不明白,越是禁的东西越是让人兴趣更大,堵不如疏便是这个理,他越是这般不让商户去做,商户越想趁着最后两回捞一把,狠狠赚笔银子然后撒手。
“傅小姐我还有个问题,你这些粮食没让咱们掏一分钱,我想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弄来的?难道丰国真的就这么大方,一分银子不要送粮食过来吗?”
“你知道为什么有些老人活得特别长久吗?”傅问渔笑眼儿一弯,望着这人。
“为什么?”
“因为这些老人不爱多管闲事。”傅问渔眼儿更弯,弯进浅浅的杀意,“花璇。”
花璇身影一闪,这个刚刚还在坐着喝酒的人立马被抹了脖子,溅飞出来的鲜血洒满了桌子上的好酒好菜,他在地上捂着脖子几番抽搐喉咙哑着说不出话来,旁边坐的八人立刻弹跳而起不敢再坐,惊恐地望着傅问渔,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要杀人?
一蓬血花溅在了傅问渔的白发上,黑发间或许看不出几滴几丝血,白发却看得格外的分明,殷红的血顺着她的长发一点点滑下来,结成血珠子,像是一朵珠花一般别在她发间,她脸颊上也有血,苍白瘦小的脸上几道血迹,像是哪个丹青手恣意作了副画。
她将杯中沾了些血迹的酒水倒出去,重新满了一杯酒慢慢喝着,依然笑得眼弯弯的样子:“若下次再有人问起各位,这买粮的银子是从哪里来的,各位该怎么答呀?”
“是我等出的银子,是我等。”
“明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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