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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非是在为他开脱,而是实在想不通,五弟与二皇叔之间,会有什么关联?”
清欢沉吟半晌不语,计较一定,抬脸问慕容麒。
“我跟你打听一个人,谦王的生身母亲当年侍寝,究竟是父皇醉酒糊涂,还是她刻意算计的?”
“父皇的确是醉了酒,那时候容贵人还是皇祖母跟前的奉茶女官。皇祖母派她前去给父皇送醒酒茶,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稀里糊涂地侍寝了。
宫里的流言蜚语厉害,皇后说她是刻意勾引,可碍于她是皇祖母跟前的人,又处置不得。再加上她很快就查出有了身孕,宫里人眼气,难免说什么难听话的都有。但是真相如何,怕是只有她自己心知肚明。”
“那后来呢?为人处世,还有品行如何?”
“后来她也没少处心积虑地争宠献媚,想要往上爬。不过她也只是三分颜色,相貌齐整,又出身低微,若是安分守己一点还好,父皇念在一夜夫妻的情分上,也不会让她这么多年还只是一个贵人,一直没有晋封。
五弟虽说贵为皇子,可这些年没少受人冷眼与欺辱。这性格显而易见就变得越来越孤僻。”
一个出身低微的宫婢,即便摇身一变做了主子,也受人排挤嘲讽,她在宫中生存尚且不易,如何绸缪?
除非,就是与二皇叔有所勾结。二皇叔多年势利根深蒂固,若是如今听从她们发号施令,是完全有可能的。
清欢直白地问慕容麒:“她与二皇叔应当相熟吧?”
慕容麒并不知道清欢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笃定地道:“她跟了父皇之前,就是皇祖母跟前的奉茶女官,二皇叔经常在皇祖母跟前走动,自然识得。”
这就是了!
如此说来,谦王确实逃不掉嫌疑!
清欢略一犹豫:“我有一个荒唐的想法,出我口,入你耳,假如你觉得我是在胡说八道,就只当我没有说。”
清欢说话向来直来直去,第一次这样吞吞吐吐,而且,摆明是不吐不快。
“跟为夫说话,还需要这样谨慎么?”
清欢轻轻地咬了咬下唇:“你有没有想过五弟的真实身世?”
慕容麒一愣:“上次在大哥府上,你与我说过的话我也曾再三思虑过。你的话我自然是深信不疑的,不过,此事非同小可,我不敢胡乱猜疑。”
清欢斜睨了他一眼:“没有真凭实据,不能胡说八道,但是心里如何天马行空地猜,别人又管不着。
五弟与父皇血型不对,难道你就不好奇他是谁的亲生骨肉吗?”
慕容麒联想起清欢适才所言,心里一凛:“你在怀疑二皇叔?”
清欢笑吟吟地点头。
“二皇叔与父皇是亲兄弟!”
“即便是亲兄弟,血型也未必完全一样。即便父皇是ab型血,他也有o型血的可能。”
这个慕容麒就无话反驳了,对于这些现代化的医学常识,他压根不懂。
“假如说二皇叔与五弟的母亲有染,他完全可以向着皇祖母讨要了去,何必让她再献身父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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