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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寺本危在旦夕,方才马吉达如果令手下之人一鼓作气,赶尽杀绝,已可将少林彻底剿灭。但他觊觎宝物,且自认稳操胜券,故而提出比试之说。岂料三场之中居然两负对方。若按约定而行,他死不甘心。可要公然出尔反尔,马吉达毕竟是景教之首,突厥国师,碍于面皮,羞于启齿。他左思右想,权衡利弊,终于厚颜无耻的说道:“我当然会恪守诺言!不过少林僧人无缘无故打伤景教二使,这份冤仇却不能就这样算了!”
宗凡一惊,说道:“马吉达大法师此话何意,难不成要自食其言,背信弃义吗?”
马吉达脸上一红,反唇相讥道:“按你们汉人的话说,冤有头,债有主……”,
话未讲完,突听人群中有人朗声说道:“既然立下赌约,就应该按约而行。大法师怎么可以食言而肥?”
马吉达听大庭广众之下有言训诫于己,不知何人有此胆量。他怫然不悦,寻声望去,见一身披蓝袍之人昂首挺胸的看着自己。马吉达心头一慌,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显得对此人很是忌惮。
蓝袍人又说道:“输就是输,赢就是赢!我们汉人和你们不同,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从不食言!”话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马吉达面露惭色,眼中流露出忿忿之意却没再复语。汤予听蓝袍人之言,不由得对其生出几分敬佩之心。他仔细观瞧蓝袍人,看此人年纪约莫五十七八岁上下,身材修长,直腰直背,头戴金冠,脸色白皙,五官如雕刻般棱角分明,额头上的二道皱纹写满沧桑,一头黑发垂及腰畔,鬓角虽已斑白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厚薄适中的嘴唇微微上翘,漾着一丝狡黠的坏笑,明亮的双眸流露出一股畏人的豪霸之气。
汤予不识此人,心下暗暗思量。蓝袍人稳步走出人群,冲宗凡笑道:“宗凡大师可还认得我?”
宗凡神态谦恭,两手当胸,十指相合,说道:“自齐云山顶一别已有十五年了,傅施主的英姿老纳从无一日忘记。傅施主,别来无恙。”
蓝袍人哈哈大笑,说道:“多谢宗凡大师挂念。不错,距齐云山顶一别已有整整十五年了。这十五年在下无时无刻不谨记宗凡大师对我的教诲。”
宗凡颔首说道:“傅施主言重了。”
蓝袍人锐利的双眸隐隐透出一丝兴奋,说道:“我对宗凡大师挂念的很,今日老友重逢理应好好叙叙旧。宗凡大师最近可好?”
宗凡凄然一笑,说道:“本来倒也还算太平,但遇见傅施主便不好了。”
蓝袍人轻皱眉头,问道:“此话怎讲?”
宗凡指了指殿外横七竖八的尸体,说道:“傅施主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蓝袍人顺着宗凡所指瞧了瞧,说道:“少林乃武林中的泰山北斗,我前来拜会宗凡大师怎好空手而来。这些不过是我给宗凡大师准备的一点见面礼,不知可还中宗凡大师的意?”
宗凡痛心入骨,说道:“我少林建寺近二百载,历经无数磨难却从无今日这般惨状。傅施主先是命人在水井中下药,后伙同景教邪徒夜袭少林,将佛门清静之地变成人间地狱,真是惨绝人寰,天理难容!”
蓝袍人仰天大笑,说道:“这有什么不对?你们的佛祖常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现下地狱就在眼前,岂不正合了他的心意?”
宗凡满腔怒气,说道:“傅施主因一己私怨便妄开杀戒,令多少无辜之人枉死,难道不怕被人骂做屠夫禽兽,千古罪人吗?”
蓝袍人双眼射出一道寒光,说道:“屠夫禽兽?千古罪人?那日我傅家老小百余口被邪僧尽害,血流成河,尸骨累累,你又如何说?”
宗凡低声说道:“阿弥陀佛。傅施主怎可因几个邪僧做了恶事,就迁怒所有佛门弟子?再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仇恨若是一代代传下去,今日你寻我报仇,明日我寻他报仇,那到哪里才是尽头?傅施主是五绝教教主,武林大豪,怎么连如此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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