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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梦点头:「去过几次,挺乱的,就不想去了。」
我笑了笑:「那我带你去一个保证不乱、保证干净的迪厅,去不去?」
小梦点头:「去!」
10
迪厅的一角,小梦咬着嘴唇,嘀咕了一句话。
听不清,我只好把耳朵移过去。
小梦还不敢开足音量:「非哥,这就是保证不乱、保证干净的迪厅?那你去过的不干净的迪厅,什么样啊?」
我收回耳朵,不是因为痒。
是因为耳根子红了。
迪厅中央的高台上,有个女孩喝高了,一边跳一边脱衣服……
至少在这家迪厅,这份春光乍泄,我真的是第一次见。
但实在没法解释啊!
完全是越描越黑的频道。
只好拉着小梦的手,从迪厅挤出来。
除了我的手,小梦也没对刚才的事儿抓住不放,她说:「非哥,下周末,你来我的小店坐坐吧!」
小店在南礼士路上,是个温馨的书店。
我进门时,店里正放着张楚《冷暖自知》的结尾——「在没有方向的风中开始跳舞吧,或者紧紧鞋带听远处歌唱。」
我大着嗓门吆喝:「老板,这首歌卖吗?」
小梦喜出望外地迎过来,挽住我的胳膊:「卖啊,卖啊!非哥,你喝咖啡,还是茶?」
我说:「喝茶收钱吗?」
小梦哈哈一笑:「不收钱,收人!」
我换台:「我也很喜欢这首歌。」
小梦说:「这歌有点儿悲,歌词太迷茫了。」
我摇了摇头:「其实在最深处,这首歌有坚定的味道。作者在追问自己,是该『在没有方向的风中开始跳舞』,还是该『紧紧鞋带听远处歌唱』。像是在追问是否该在迷乱的现实中沉沦,还是该紧紧鞋带,倾听之后循声而去。确实没有言明归宿何在,但却说了要继续追寻。这就在迷茫的主调下,埋设了最后的倔强……」
小梦迷迷糊糊地听完,听傻了,叹了口气:「唉,我没上过大学……」
我顿住,一时不知该怎么接,只好闷头喝茶。
小梦很敏锐,笑嘻嘻地换台:「难怪老K说,她们都想把你收了,还说什么已婚的、未婚的,还说有好几个……」
差点儿没把我给呛着:「小梦,咱拐弯别这么猛,行吗?」
小梦在我对面坐下:「不是,非哥,就你这款吧,真挺招人的!」
我赶紧解释:「其实我刚才一通胡说八道,是为了唬人,不是为了招人。」
小梦笑了:「那你说,唬人和招人,有啥区别?」
这问题真不好接,我只好反问:「我唬你了吗?招你了吗?」
迎着我注视的目光,小梦频频地点头:「唬了,也招了。」
11
我们就这么开始了。
开始很简单,就像多年以后,莫文蔚《阴天》的一句歌词:「开始总是分分钟都妙不可言,谁都以为热情它永不会减。」
为什么,开始总是妙不可言?
因为恋爱初期的两个人,无论做了多少事,做的都是同一件事——发力向对方展示自己的好,同时发力收集对方的好。
我们经常互发信息,约个饭局,聊聊旅行。
或者问:「北京郊外徒步,要不要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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