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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氏听到后禁不住问:“真的,先生,我儿无事?”
“依照脉象,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温菡玉有些摸不着头脑,忽然又感觉看到了希望似的。
彭氏:“那就好。”
待郎中走时,温菡玉递给佳月一个眼神,佳月跟着郎中一道出了门。
彭氏信欣喜万分,同时又有些疑惑:“你告诉我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娘,我也挺困惑的,兴许是淅水这里养人吧,自从来了之后,身体很舒适呢。”
彭氏半信半疑,也没再多问。
温菡玉拜别彭氏,出了院子,看到佳月已经拦下郎中,她把人带到一处墙角问:“先生,我的身体真的无碍吗,我以前中过毒的。”
郎中胸有成竹的说道:“你没毒,好的很呢,别乱想,别乱猜。”
“哦。”温菡玉也没在追问,准备明日再换一个郎中瞧一瞧。
回去后,温菡玉一直都在反复的回想郎中的话,一时之间,又有些迷茫,身体有没有问题不能只凭脉象看,得和楚越试一试才行,想到这里,又被这个可耻的想法吓了一跳。
翌日一早,温菡玉准备上街,瞧见彭言之带着上次的救命恩人一起出门。
好几日没见过彭言之了,好不容易遇到,决定跟她一道,进了彭言之的马车里问:“我说表姐,你怎么把一个陌生人带在身边,你不怕暴露了吗?”
“此人身手了得,上次那么大的陷阱,他都能跳下去,还带着我出去,这几日,我总感觉有人跟踪我,让他做我的护院,回到窑厂,还能帮忙干活,出一分钱,当两个人使,多划算的事。”
温菡玉点了点头:“是挺划算的,还有第三点,长得还挺不错,还听养眼呢。”
彭言之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胡说什么呢?”
一路只顾着说话,温菡玉忘了问彭言之去哪里,等她意识到马车的方向不对时,她们已经出城了。
“你这是要往哪里走?不去街上吗?”
“忘了跟你说,御窑厂的督瓷官叫淅水的窑头过去。”
彭言之风淡云轻的模样,想必不知道督瓷官是楚越,她现在跟过去实在不合适,要求下马车。
“来都来了,跟我一道长长见识。”
温菡玉:“督瓷官是楚越,他现在正生我的气呢,还是不要去了。”
彭言之惊讶道:“我说呢,上次的邀贴里,只叫你过去,见都不见我,既然是他,为何不让他回你住处呢。”
“我……”温菡玉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听说楚大人住的地方就在窑厂附近,你是知道的,哪里位置偏僻,晚上那些毒蛇虫子,经常出没,你一个做妻子的,应当好好照顾他些。”
温菡玉道:“不跟你说了,我要下马车了。”
“行了,我不说你了,你就在附近瞧瞧,顺便瞻仰一下御窑厂的规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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