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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夫大手一挥,“这东西满地都是,谁买,我是发现沙春和天冬一起炮制,就是上好的祛瘀膏!不然我也不会晒沙春。”
阮玉薇回头看一眼陆让,又回过头来继续问,“胡大夫,整个顺成府就只有你这里有沙春吗。”
胡大夫小心将牛白收拾好,“沙春虽然与牛白相似,但是单独是没有药效,我也是偶然发现沙春和天冬一起,祛瘀效果更甚。”
“别的地方不好说,但是顺成府,只有我这这儿有沙春。”
阮玉薇看向一片狼藉的后院,“胡大夫,着火前,您的药炉在做祛瘀膏吗。”
胡大夫,“做啊,我这专治跌打损伤,沙春不值钱,但是我那一屋子的天冬啊!”
说到这儿,胡大夫的心都在滴血。
阮玉薇走出医馆,此刻街上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打更人敲着梆子唱喝道,“子时,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她三步并两步跑到陆让的跟前,伸出食指在半空中点了点,“还记不记得,医馆后院着火后,我们出来的时候,遇到的那个挨骂的小厮。”
“当时我就觉得奇怪,现在一想,就全通了。”
阮玉薇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个小厮就是偷了医馆的沙春,卖给陈夫人身边的那个老嬷嬷,陈夫人再指使每日给陈姑娘换药的丹桂偷偷掉包了她牛白。”
“今日陈姑娘在相国寺上香的时候,丹桂又恰好不在陈姑娘的身边,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陈姑娘身上的时候,丹桂提前跑回来报信,然后陈夫人过河拆桥,骗丹桂说打她一顿再放她出府。”
“丹桂的房间被翻乱,不该出现的东西也乘机销毁,然后那个老嬷嬷再杀人灭口!她鞋底的泥就是最好的证据!”
陆让看着她越来越亮的眼,唇角勾起一个幅度,“动机呢。”
“动、动机?”阮玉薇懵了,什么是动机。
陆让,“陈夫人为什么要杀陈慧心,她的目的,就是动机。”
“目的……”阮玉薇一时语结了,“我哪里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
陆让摸了下腰间的玉扣,“没有动机,你如何让陈夫人认罪。”
阮玉薇张了张嘴,半晌后道,“那老嬷嬷鞋底的泥不就是证据吗,有证据还不能认罪吗……”
陆让,“那只能算佐证,不能算直接证据。”
阮玉薇仰天长叹,“怎么真相摆在面前,都不能定罪。”
陆让,“真相?何来的真相,一没有人证,二没有物证,就算是把陈夫人押送刑部大牢,没有证据也做不得数。”
阮玉薇扁了扁嘴,嘟囔了一声,“那公主府上的紫烟,不也就仅凭两根银针……”
“阮娘子。”陆让打断她,脸色也沉了下来,“有些话,三思而后行。”
看着陆让冷冽的样子,她才恍然,这才是她熟悉的陆大人。
阮玉薇觉得自己好似被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她后退了几步,屈膝行礼,“多谢大人提醒,民女知晓了。”
今日在顺成府,陆让难得的耐心让她差点儿忘记了陆让是什么人,纵然生得面如冠玉,刑狱判官的威名却让人生寒。
她只是一个来京想寻找真相的孤女,其他的事儿与她并无关系。
“现在天色已经晚了,民女先告辞了。”
说着她转身朝医馆对面的福来客栈走去。
阮玉薇懊恼地握拳捶在掌心,刚刚她怎么就忘了形呢,那陆让是什么人,在公主的面前都面不改色的人。
还是两次差点儿就掐死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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