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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延远打电话的时候,乔诗语一直在江延远的身前走着,在酒店的走廊上。
大概江延远天生豁达之人,也可能说的话,没什么秘密,所以,不背人。
打完了电话之后,江延远经过乔诗语,乔诗语莫名奇妙地说了句,“我今日才知道,掌珠的选择没错的!”
说完,乔诗语似乎嗤笑了一下,就走了。
江延远心想:掌珠选择了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所以,乔诗语是在替掌珠和二哥说话?
怎么她的立场微妙成这样?
不是一直跟掌珠过不去的吗?
江延远跟上去,从后面拉住了乔诗语的胳膊。
乔诗语眼睛瞄了一下,说道,“江总,男女授受不亲的。”
江延远就笑,特别嘲弄的笑,授受不亲?当初不是主动上我床的?
“解释。”江延远说道。
“什么?”
“你刚才说的话。”
“作为男人,嘴碎,好绯闻!很致命!”说完,乔诗语就准备走。
“那是我二哥!”江延远反驳。
“那并不能改变什么!”说完,乔诗语便走了。
江延远一个人站在原地。
殷觅回到酒店,又呕吐了几回。
冯麦冬心想:丢人从美国丢到中国来了。
殷觅这样不顾及他的面子,那就别怪他破罐破摔!
他在洗手间里掐住殷觅的脖子。
“是他的对不对?你们俩究竟做了多少次,怀上孩子了?”冯麦冬被逼急了的样子。
殷觅一直在咳嗽。
“若是不去打掉,我去告余添强奸!”冯麦冬恶狠狠地说。
最后一招杀手锏,他总得用上。
是殷觅和余添把他逼急了。
“不许去告!我求你。”
冯麦冬的脸更加涨红了,“你终于在我面前替他求情了,他究竟给了你什么?让你为他说话?啊?”
殷觅已经喘不上气来了。
天知道余添曾经给过她什么,给她的不过是无尽的羞辱。
可这羞辱之外,他片刻的温柔便显得弥足珍贵,打高尔夫球的时候,她躺在他的怀里。
学长说,“你不心疼”的时候,他微微皱起的眉头。
他狂傲不羁的男子汉气概。
他——
殷觅不知道为何竟然迷恋他到了如此地步。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病态,病的特别严重。
“求求你,不要。”殷觅又求。
冯麦冬一用力,把殷觅摔倒在了客厅的地毯上,殷觅护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冯麦冬看到殷觅本能的反应,他的直觉是——他和殷觅大势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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