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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早了,我回去了。”
“唐靳言”
在他转身之际,她喊住了他,走到他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袖,“两年多了,就连龙枭都已经和如菲订了婚,你就没想过,开始自己的生活吗?”
唐靳言轻叹,声音恢复了儒雅,也更遥远了,“高医生,这话应该我告诉你,不必再执念,你我之间不可能。”
不再给高颖姿挽留的机会,唐靳言大步离开广场。
脑海中却一直回荡着刻在石碑上的字——
“雪融洛水曜华浓,
霜染寒靥夏晞微。”
华夏洛寒
入骨思念,落笔成殇。
与他,与龙枭,楚洛寒都是他们心中的执念。
——
“龙枭,你又在发什么神经?”
“清理家里的垃圾,保持空气清新。”
龙枭一束一束将花瓶里的玫瑰花拔出来,毫不怜惜的丢在垃圾桶里,一会儿工夫,客厅干净了!
看着终于舒服了。
然后,枭爷又极耐心的将空运来的栀子花插在花瓶里,白色的栀子花,一改浓艳玫瑰的华丽,清新的颜色和淡淡芬芳,更适合房子的整体装修风格。
安娜扶额,“龙枭,你现在病的不光是心脏,你脑子也有病!间歇性神经病!”
龙枭对她的讽刺完全可以做到全盘接受,而且接受的特别舒服,“我只知道你是心外科的专家,什么时候辅修了神经内科?”
安娜被气的血液郁结,特么,还能再奇葩一点吗?
“龙枭,你丢了花也没用,我和凯文月底就要在纽约注册结婚了,我们即将成为夫妻,知道吗?”
龙枭手中拿着一支含苞待放的白色栀子花,放在她鼻端,“香吗?”
安娜怒的深呼吸一口,随着吸气,栀子花的芬芳全沁入了肺腑,好闻的心都跟着一动!
她从未注意过这种并不常见也不畅销的花,真没想到花香这么好闻,清雅、悠扬,像小提琴的感觉。
“我说,我要结婚了,月底!”
枭爷修长的手指一支一支像花匠一样耐心的摆弄花枝,“知道,你不用这么大声,我虽然经你鉴定后确认自己心脏和大脑都有问题,但好在耳朵没病。不过,月底不是还有十几天吗?现在,你还是未婚。”
安娜不知道龙枭到底在想什么,但她把消息传达到了,“你的病情,自己多注意,如果不想病发,最好减少最你前妻的回忆,和她有关的一切,也少接触点。”
龙枭终于忙完了,但手里还剩下了一朵。
看看花瓶,不便再多插一朵,索性他将花茎折断,单单把一朵娇嫩的花斜插到了安娜的耳朵上,“好,我听你的,以后,我不想她了,只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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