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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着她的衣袖,拉着她走到落地的穿衣镜前。衣架上挂着已经清洗熨烫好的新衣裳。
“你瞧。”我说,“你试试这套新衣服,看看合身吗?”
当然不可能会不合身。因为那天晚上我昏过去还死揪着她的袖子不放,导致她不得不割下一小片袖子,报废了一件制服。第二天醒过来我就派人跑腿一趟,专门去帮她重做了一套制服,并且从裁缝那里拿到了尺寸。
这下我可以专门给她做一套新衣服了。
她个头高,人又瘦削,肩膀宽,腰肢还细。一般女性骑装成衣都没法匹配得上她的尺寸。降临节没几天就到了,工期太短,很多裁缝都推拒没法接。
最后还是万能又细心的女裁缝店主想到了个法子:用手头一套快做好的男装成衣改制成谢伊的尺寸。
只是因为赶工仓促,很多细节没法尽善尽美。比如袖扣、领花一类的小细节。
我轻轻推她的小臂,以为她无动于衷,嗔道:“快去试试尺寸,哪里不合身明天还来得及送去修改。”
说着我便着急地动起手来,踮起脚尖去解开她领口最上面的那颗银扣。一路畅通无阻地解到第三颗扣子,我才后知后觉是不是有点太顺利了?
恰好此时余光一瞥身侧偌大的落地镜,我不由得愣住了。清晰的镜面忠诚地倒映出此刻的画面——穿着白色绵绸寝衣的我赤足站在地毯上,轻飘飘的衣料流水般覆过身躯,勾勒出柔软的曲线,胸线下横系一条银绸带。
她像是一棵高大的树木,我宛如缠绕其上的白树藤,紧紧依偎,生死纠缠。
她的吻从后面压在我散漫的金发上,我有点蒙,看着镜中的景象。从镜子里来看,我像是毫无抵抗地被她圈在怀里。
她乌黑的发丝散拢在我白皙的脸颊与肩颈皮肤上,漆黑的衣袖横亘在洁白的寝裙上。
我下意识抬起手托住她的下颌,用掌心轻轻摩挲了几下她线条凌厉的颌骨边缘。她侧着脸对镜,垂下的黧黑羽睫遮住眼眸。
透过镜子,我与她瑰红色的眼瞳正面对视。这双眼眸真漂亮,比血石榴籽还剔透。
红瞳极为少见。
我只听说艾福隆德的摄政王才有一双猩红的眼瞳。
从艾福隆德迁来的贵族多为政治避难,他们总是咒骂那位摄政王长着蝙蝠的红眼睛、死尸般森白的面容。
我觉得谢伊这样的美貌,应该用白领花、红宝石和黄金领针作为装饰。多少昂贵的宝石在她面前都只能沦为失色的陪衬。
比起弗莱明帝国崇尚的白色与金色,她会更适合黑色的礼服与猩红的里衬。
这样在她行走间风扬起宽大衣摆,会有红色一闪而逝。看起来就像是古老的龙张开巨大的血红羽翼,有着战栗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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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惜的是,因为工期仓促,只能屈就一件深蓝色的长衫礼服。
如果、我是说如果,她愿意成为我们家领地上的行政官或是从属骑士,那么我就可以挽着她正大光明出现在任何场合。
“你该去试衣服。”
赶在她又把我抱起来,让我双脚离地之前,我再次提醒道。
我把衣服递给她,替她关上门,还不忘叮嘱一句:
“如有需要帮忙,可以叫我。”
毫无意外的,她拒绝了帮助。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她并不是出于什么害羞之类的可爱理由,而是身躯上真有些东西不能让我看见。
比如她,或者说他,左半边胸膛那有一大块皮肤完全透明,这块雪原天堑般的缺陷从左边胸膛蔓延到腰际。
宛如破旧老屋的墙壁被撕下一片墙纸,暴露出赤。裸。的墙体。又像是一只长颈酒瓶被撕扯下外贴的标签,于是残留的粘纸还散碎的黏在瓶身上,斑驳的纸痕缝隙里泄露出瓶里的东西。那是藏在玻璃腔体里的内部心房构造。
那里面没有常人搏动的心脏,没有纵横交错的血管与肌理,没有生命跳动的声音。
只有一小团静静燃烧的黑色火焰。
黑焰隐约从斑驳透明的左边胸膛里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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