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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什么呀。”
“韩寅。”
“那你们是青梅竹马?两家大人难道不知道吗?”青梅竹马的关系,总会看出端倪吧?
徐芳摇了摇头:“小时候只是认识,并不亲近,小子们哪里能跟小姑娘玩到一处?也是去年在英国公府赴宴的时候,多说了几句话。”
然后就对上眼了?
薛凝宁忍着没把这话说出来,只是问:“你是去他院里找他说话的?”
徐芳低着头,闷了一会儿才说:“我们说过话没多久,他就托他的妹妹给我送了一个镯子,我以为他这样算是表明了心迹,他们家里人必然会登门求亲,可是等了几月也没消息,那日成国公府设宴,我想找他说话,他却躲着,我一时气不过就冲到他院里去了,闯了大祸。”
原来是这样。
“那个镯子你还留着吗?”薛凝宁问。
徐芳摇头,“那回我韩当面扔给他了。”
薛凝宁松了口气,那玩意儿是从成国公府拿的,留在身边是个祸患,扔回去了也好。
“芳儿,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他不过是逗着我玩罢了,我如今连家门都出不了,能有什么打算?”
“那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不去想能不能出门,不去想成国公夫人,你还愿意嫁他吗?”
徐芳沉默了一会儿。
“那会儿我是喜欢他的,可他既躲着,看起来他并不是对我真心,我便也不想了。”徐芳叹了口气,“只是惹怒了祖母,我怕是谁也嫁不了了。”
“怎么会呢?你是徐家的姑娘,祖母再如何生气,也不会不管你的。”
“若是徐蓉,自是如此,可是我……”
薛凝宁听徐蓉说了这么多,心里是有一番计较的,只是她跟成国公府的人没有接触过,不知对方是好是坏。
若真个是负心的,一味撮合反倒害了徐芳。
“嫂子,往后我每日都去你院里,跟你一起做针线可好?”徐芳道。
“啊?跟我?”薛凝宁最不喜欢的就是做针线。
徐芳哀求道:“别家都是跟着自己嫂子读书做针线,好嫂子,求你了,我可不想再跟着绣娘学了。”
“可我只会绣帕子。”薛凝宁说得很没底气。
要她教徐芳,那不是误人子弟吗?
“嫂子院里一定有擅长针线的丫鬟,让她指点一下我就得了,嫂子,我就是不想一个人呆在这里。”
薛凝宁是个心软的,徐芳连声哀求,她到底答应了。
“明日给祖母问安的时候,我问问她老人家的意思。”
“好。”徐芳笑起来。
长嫂教导姑娘是高门大户的常例,只要薛凝宁去求,祖母没有不应的理儿。
薛凝宁在公府里跑了一圈,自个儿也乏了,回到院里用过午膳,便睡下了。
手头事情太多,最得力的牧云受了伤,薛凝宁简直脚不沾地。
她盼着徐宴早些回来给她搭把手,可直到她躺在榻上,徐宴也没有回来。
爹爹是工部主事,时常领差外出,在京城的时候倒是按时点卯,不曾这样过。
薛凝宁躺在榻上,就快要睡着的时候,一只宽大的手掌抚在了她的脸上。
她立时清醒,拉开身上的薄被坐了起来。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丫鬟说薛凝宁早就躺下了,徐宴以为她已经睡着,方进来瞧瞧。
却不曾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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