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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躺着的女人惨白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丝红云,她咬牙辩解。
“都不是。”
话音未落,她浑身一轻,似乎被人从床上抱了起来,鼻端涌入了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
那么温暖。
在国外,多少次犯病的时候,她都一个人撑过去了。
她能自己撑过去,不代表她不渴望温暖。
这几年,她最希望的就是身上疼的时候,那个人能过来嘘寒问暖,关心几句。
没想到,回国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个小愿望就实现了。
宁云舒眼睛一红,脑袋靠在男人的颈窝里,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无比脆弱。
她以为要在床上躺上一天呢,他怎么就过来了?
“你带我去哪儿”宁云舒费力地呢喃。
“还能去哪儿?你都这样了,不去医院,是想死在家里吗?!”傅承景暴怒。
下楼的时候,颈窝里突然一凉,男人身体顿时一僵,刚刚那是宁云舒的眼泪?
这女人倔的时候几头牛都拉不回来,上次以一己之力暴揍小混混的时候,比男人还刚,现在却乖巧无力地在他怀里哭了?
“咳咳好呛!”下楼的时候,宁云舒蹙眉,将脸藏在男人的胸口处。
傅承景脾气也太臭了吧,那一扇门要好几十万呢,专门防火防盗防宁家的,说拆就给拆了!
之前她要报销酒精绷带费都不让报,现在对别人的东西就可以这么随随便便!
傅承景将宁云舒送到车上,她却跟八爪鱼似的死死地黏住他,就是不从他身上下来。
“真是受够了!宁云舒,你是在故意吃我豆腐吧!”
宁云舒假装没听见,从来就没说过女人吃男人豆腐的,傅承景这是在给自己长脸?
“出发,去医院!”
“哪家医院?”司机问道。
“随便哪家,总之要最近的一家!越快越好!”傅承景脾气差地道。
司机浑身一凉,瞥了一眼后视镜,一大把年纪,脸都看的臊红了。
只见宁云舒侧身坐在傅承景的腿上,脑袋靠在男人的怀里,还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拱来拱去,就这,像是生病的样子吗?
怕生的是缺男人的病!
不过主子这次也是奇了,其他的女人就是病死,他都懒得搭理。
怎么这女人病了,主子着急成那样,班都不上了,直接追到家门口,硬是把人家的门给拆了,难道主子终于焕发第二春了?
傅承景怒气未消,看着怀里脸色苍白的人儿,心脏在止不住地痛。
记忆一片空白,但分明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他曾经也看到某个女人这么虚弱而心疼。
是因为她有着和他前妻一样的眼神,还有那笑的时候,会露出的浅浅梨涡吗?
司机一路疾驰,终于将车停在了市立第一人民医院。
车门刚打开,傅承景就抱着女人,一路往急救室冲去。
颠簸之中,宁云舒头痛欲裂,每个骨缝都在叫嚣着疼,可心里却仿佛灌入了一股甜蜜。
她现在总算是有人疼了。
狗男人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嘛。
她不过半天没去公司,都追到家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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