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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对比,月九龄从小破院带走的那张宣纸茶渍印与钟仁考室里宣纸上留下的水渍印完全一致——但这只能说明在那间狭隘的考室里曾经出现一个类似于陶娃娃的容器,且在死者被杀后,用来装他那双被剜出来的眼珠然后被带走了。
既不能肯定那个容器就是钟仁与钱木香定情信物——那对陶娃娃中的一个,也无法证明钱木香杀了自己的丈夫。
但月九龄基于多年参与破案的经验直觉,钱木香就是谋杀亲夫的凶手。
可直觉不能当作定罪的证据,而且案子到目前为止尚有颇多疑点:
一是钱木香的杀人动机不是很明确,正如小蓁所言,一笔没经过证实的风流债并不足以让一个深爱夫君的妻子对丈夫下死手,还干出挖眼这么残忍的事?
另一个值得深究的疑点就是,一个在皇城无依无靠的女子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戒备森严的春试考场行凶且全身而退?
而且仅仅在一天之内,一桩简单的命案就演变成了考生与考官暗中勾结的科举舞弊案——究竟是有人想用科举舞弊来转移人们对“谁杀了钟仁”的注意力,还是想利用钟仁的死来揭开历届科举都存在的舞弊却未曾解决的乱象?
就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他们还无法下定论,但无论是哪一种,钱木香是目前为止杀害钟仁的最大嫌疑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侯府的马车在离开之后留下了几双眼,时刻盯着这个不复温馨只剩寂凉的小院。
金乌西沉,一轮圆月不知何时悄然升起,稳稳地悬挂星空中,但这安静的小院迟迟没有升起炊烟,若非穿洞的纸窗传来微弱的灯火与影子,注视着小院的眼睛都要以为钱木香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人悄无声息地灭口了。
确认屋里的钱木香还会喘气,“眼睛们”一口气尚未呼出,忽而眼前一黑,随即失去了知觉,不约而同地倒地。
与此同时,两个身影宛若凭空出现,一前一后,不急不躁地走进这个小院。
而此刻坐在小厅盯着月九龄归还的陶娃娃出神的钱木香似有所觉,整个人如噩梦惊醒般抽动了一下,望向紧闭屋门的方向,紧绷了起来。
她脸上的血色似乎都涌向了那双昔日黑亮有神的眸子而变得惨白,眼睛则被红血丝紧紧缠绕,看上去像一头被猎人追杀走投无路躲在石头后面瑟瑟发抖的小兽,任何风吹草动都是恐惧的来源。
“吱呀——”有人无声地拉开了门。
钱木香本能地想要站起来逃跑,可脚刚一动又跌坐了回去——她已经在无尽想象的恐惧中腿软了。
晃动的瞳孔在微弱光线里随着门缝扩大而皱缩,明明害怕到了极致,却仍旧不敢移开视线……
来人踏着皎洁的月光走了进来,钱木香如铜铃般大的双眼尚未看清面孔,便听到一声清脆女声道:
“木香,郑先生亲临,不得无礼。”
钱木香认出了青橙的声音,方才绷到极致的神经一下放松,又因话里的“郑先生”而匆忙起身,不料踉跄了一下又跌回去——她在一身冷汗中脱力了。
紧随青橙进屋的“郑先生”闻言摆了摆手,开口:
“无妨,我听青橙说了你的事,便过来看看,不用拘礼,都坐。”
钱木香终究还是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把头埋进了胸口,不敢直视男子一眼。
“我,我……还请先生收留木香!”她刚站起来又一下跪在地上,本想说些什么表达自己的决心,但话到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不说又怕错失良机,只好用这种方法笨拙地道出心声。
郑先生无声地“看”着她匍匐在地上的模样,随即叹了口气:
“你这又是何必?即便失去了丈夫,回去了家里还有父母兄弟姊妹,无需如此。”
钱木香闻言猛地摇头“不!回不去了!”话一出,那早就流干的眼泪竟再次喷涌——不知为何,这明明是她第一次见郑先生,却在听到他用温和的语气说话后,便忍不住想要将内心莫大的委屈都倒出来。
“当初是我执意要嫁,爹娘本不同意的,如今家……已没我容身之处,先生若不肯施以援手,那木香也只能自行了断了。”
若换作旁人,听到对方这番将生死强加在自己身上的言论大概会暴跳如雷,然而郑先生并没有,反而露出几分怜悯:“你不符合条件,明空会原本不该收你的,不过……”
说到这,他惋惜地一转话音,“近来我们的人接二连三地折了进去,维系明空会日常运作缺乏人手,既然你执意要来,那便留下吧。”
钱木香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连磕头地感激对方的大恩大德。
郑先生嘴角勾了勾,接着抬手摸了摸蒙眼的黑布,说出了今晚第一句真心实意的话:
“你做得很好。”
一旁的青橙立即会意——其实钱木香已经通过了郑先生的考验——钟仁便是她入明空会的敲门砖。
青橙上前将钱木香扶了起来,打算带她一起回明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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