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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种情况确实不大妙,杀害刘氏的与闯大牢杀其他三个女子的不是同一伙人,但可以确定的是,想要这些对明空会笃信不疑忠诚不二的可怜女子头颅的,就是那个曾经对她们施予援手又加以诱骗,怂恿她们走上不归路的幕后主使。
行刑,是对违背了规定或约定的人的一种处罚。
可她们入狱以来守口如瓶,从未透露哪怕一丁点儿的内容,何来背叛?
又或是行凶者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在行刑时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享受着温热的鲜血喷溅到脸上那一刻的亢奋,以及放肆宣泄内心肮脏的欲望?
方才在来的路上,月九龄问花剑是否有那个藏在虚空与李艾背后的人那个人的蛛丝马迹,不出意料地得到否定的答案。
当初虚空在大牢被杀的情形她仍历历在目,与今日青橙三人的死法完全不同,可凶手的作案时的猖狂与挑衅却十分相似。
今日闯入大牢打晕狱卒的行为更像除夕那晚潜入杀死连云韦的手法——熟知大牢构造以及布防,所以才一击即中,行刑者也才能放肆地实施虐杀。
肖力听到月九龄以上的推测,一下子就乱了,怎么还与虚空和连云韦的案子扯上了关系?
于是他试图冷静下来理解,“郡主是说,那个凶手他有一批训练有素的打手,不仅要保护他的安危、必要的时候还要闯大牢,替他开路或者杀人灭口?这不就是私自豢养杀手么?这可是谋反的罪名!”
说完他又自顾自地否定:
“不对啊,既然是他养的打手,那为何要去杀连云韦?”
连云韦是翻出东洋旧案的人,两江大营的军务,与皇城的案子八竿子打不着啊。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也觉得连云韦的案子与这个应该没什么联系。
但是月九龄却扯了扯嘴角,看着众人,阴测测地问:
“还记得连云韦说过,他曾与人有过承诺么?”
此言一出无异议于是水珠溅入油锅,所有人脑子一下就炸开来了——如遭雷劈地戳在原地,目瞪口呆。
好一会儿,肖力才竭力地咽下口水,但话没能说利索:
“郡,郡主,这……没证据的事儿可不能轻易推测啊。”
若月九龄说的那个与连云韦礼交换条件的人就是明空会的创建人,那么从虚空的连环杀人案到李氏的灭门案再到翻出东洋旧案,以及春试舞弊案都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光是想想,肖力就不由地打了个冷颤。这简直太毛骨悚然了!
月九龄扫了一圈,在场所有人均是一脸震惊,她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点点头:
“嗯,我也希望不是,毕竟这横跨了一年好几个大案,若主谋是同一个人,那就太可怕了。”
众人:“……”可您的语气这么平静,一点也没有说服力啊!
然而月九龄没有给众人发挥想象力的余地,径直转移话题:
“这边我都看完了,去看看黄莺?”
惊魂未定的肖力下意识地点点头,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带着众人前往关押黄莺的牢房了。
一月未见,黄莺宛若老了几十岁,整个人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脸已经脱相了,衰颓得如同一个饱经沧桑的老妇,全然没有当初黄夫人的容光焕发。
月九龄记得她才二十一,可现在这副模样,说她到了花甲都有人信。
唯有那双眼睛还有点亮光,她听到动静看过来,看见熟悉面孔,便不顾一切扑过来,抓着铁栏冲来人询问:
“县……郡主!有弼儿的消息么?”
月九龄皱了皱眉,但很快又舒展开,听不出她语气里的情绪:
“你之前不是很笃定温弼很安全么,怎么这会儿反而来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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