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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方式的放弃,不一样的是这次终于不是别人放弃他,是他自己放弃自己。
郑时朗不喜欢听他贬低自己,听他把自己说得比草都轻贱,郑时朗总感觉心口被什么东西堵住。秦霁渊本就该恃宠而骄,可就连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中,秦霁渊也习惯退步。他似乎太害怕自己在别人心里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重要,他从不敢认为自己侍宠,所以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骄傲。
“我这样说的意思是,下次不要再干这种傻事了,不值得。”秦霁渊尽可能使自己的语气轻松一点。
他得到一个很肯定的答案:“值得。”
说不动容是假的,但你真要秦霁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抒发自己那点感动,他实在做不出来。于是他把话题岔开:“那么值得,你在接受他的要求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要和我过一辈子,你难道对我就没有一点留恋吗?”
“那你呢?你把我关在房间里的时候在想什么,你坐在毒气室里看着毒气裹挟自己的时候在想什么?”
你明明比我更加惜命,你是怎么接受将死的事实的,在意识的弥留之际,就不会有一刻想到我吗?
“我不答应他你要我怎么办,你要我看着你死在毒气室里吗?秦霁渊,我踽踽独行到二十七岁,早就觉得风景看遍,漂泊数载才堪堪喜欢上那么一个人,你要我看他去死吗?”
“所以你就想让我看你去死吗?凭什么?就凭你那些道听途说的传闻,认定我就是生性风流,本性难移,认为你走了我身边总有人能代替你的位置。郑时朗,你说要我忘我就能忘吗?”秦霁渊无力地拍了拍门,“我不想再被人抛弃了,难道你也要抛弃我吗?”
话题终结于锁链被拉紧的声音和椅子倒在地上的动静。郑时朗咬紧嘴里的纱布,努力让自己发不出一个音节。那种致命的窒息感袭来,让人干呕的恶心和神经的兴奋让他不得安宁。身体的每一个系统都想乱了套。他猜想如果药粉就放在自己面前,自己真不一定有不去吃的自制力。铁锁已经被他挣断过几根,手腕和脚腕上都是被勒紫的红痕,纱布被口腔的血一点点渗透,血腥味也不能让他多清醒一点。
后来,人们把这种症状统称为戒断反应。
歇斯底里
尽管郑时朗已经尽可能把动静控制得小一点了,每一声撞击声都还是逃不过秦霁渊的耳朵。无论拍门还是询问都得不到任何回答,秦霁渊终于忍不住,撬开了最外面的门锁。从内锁上的七把锁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自己进去,他也没打算进去,他只想看看郑时朗。
他就这样看见一个咬着蘸满血的纱布的郑时朗,一个痛苦挣扎到脸色煞白,青筋暴起的郑时朗,就这样看见那些撞击伤,划痕,淤青,新伤覆旧伤,重重掩映,和细密的汗珠混合在一起。
重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挪到门边,只往门缝里望了一眼便跑开了。秦霁渊愣在原地,一时不知所措。
对,他要做些什么的,对,他要杀了覃净屿。
秦霁渊轻轻合了门,多一点犹豫都没有,脑子想的全是怎么把覃净屿碎尸万段,他要他连本带利地全部还回来。刚打算走,门里居然冷不丁传来些声响。
“你……咳咳……打算去哪?”
秦霁渊想说你能照顾好自己就不错了,都这个样子了,怎么还有心思来管我。郑时朗大概也把他那点心思猜得大差不差,总不能真看着他去杀人:“你要是不急的话,再陪我聊两句吧。”
就是再急,秦霁渊听了这句话也走不了了。郑时朗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病,这几次已经比先前缓解了许多,持续时间短了不少,也不算太耗气力,以至于他现在还有功夫和秦霁渊聊天。
“霁渊,你觉得纠缠一世算浪漫吗?”
秦霁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想郑时朗应该不会喜欢自己的答案:“郑主编确定要问我吗?我觉得还不够浪漫,一世纠缠太短,要生生世世缠绵,要爱到致死相依,这才勉强算浪漫吧。”
秦霁渊看不见郑时朗轻轻摇头,他说:“歇斯底里。”
“郑主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现在才知道我歇斯底里已经太晚了。我就是那种认定了就死抓着不放的人,哪怕做成标本我也要你陪我到死。”
但歇斯底里总是不好的。郑时朗望着亮堂堂的窗,望着不灭的太阳燃过的大地,耳朵边是朦胧的夏意,蝉鸣不歇。这样的人生,大概是值得再往下走一段的。
可是秦霁渊太执着,他大抵真的要一辈子走不出郑时朗这个名字。
“无论我存在与否,明天清晨,你再走出家门,看见的会是暖洋洋的太阳,是盛夏怒放的花,蝉是为你而鸣,月是为你而圆。往前走,余生的每一天都将如此。我说还有很多风景等着你,意思是这些美好的事物从来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消失而消亡,它们还要装点你的余生,陪你走很远很远。”记忆中的朝阳远路和窗外的风景重迭,郑时朗看见的是灿烂的未来,“你的世界是属于你的,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停转。霁渊,以后不要再那么冲动了,耐下性子来,世上急事本不多,一切还有转机。不是每一次都有人能站在你身后,但我希望你能有独自面对的勇气,你可以的,在遇到我之前你就已经做得很好了,对不对。”
“既然一切还有转机,为什么这么着急地对我说这些话,你不是说耐下性子都还有机会吗?”秦霁渊不懂为什么自己的声音在颤,为什么隐隐带有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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