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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点酒,心情很烦闷,想起我喜欢过的那些女孩子,想起大家对李漩的不满,很想写的什么,等我清醒过来,我要为李漩写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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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晃晃悠悠的走了很久,终于停下来。武安福下了车看了看晨雾里的王家店,对来护儿道: “多谢来将军了。请回吧,明天我自会和王君廓前去王府报道的。”
来护儿冲武安福一笑道: “武兄弟客气什么,以后你我同朝为臣,还要多指望你照顾呢。时候也不早了,天也快亮了,你就好好休息。等到了王府,我再请你喝酒。”
“那就先谢谢将军了。”武安福抱拳施礼与他告别,看他上了战马,带着手下原路回去了。等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街尽头的转弯处,武安福也感到了些疲惫,走到客栈大门前,轻轻的敲了两下门。
刚敲完,里面就有人问:“是谁?”
“我是武安福,住在二楼四房。”武安福答道。
“是高公子吗?”里面响起开门的声音,接着门打开了,王掌柜探出半个脑袋,先看了眼周围,然后道:“快请进。王爷他们都急死了。”
武安福进了门,王掌柜又在里面把门插好道:“公子快跟我上楼去,王爷他们一夜没睡,正在商量是否去王府救你呢。他们的胆子也太大了点了。”
武安福笑了笑心说王君廓还挺够意思,无论是否真的能去救,有这份心也算好的了。
跟王掌柜一起上了楼进了王君廓的房间,里面还亮着灯,王君廓张转杨和李纪围坐在桌旁正说着什么,一看到武安福进来,王君廓立刻蹦了起来,叫道: “兄弟呀,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
武安福自然不敢把一切都告诉众人,就说奸细找到了正在审问,他们也没觉出破绽来。等到张转他们回房休息去,武安福才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王君廓说了,又提到自己的本来身份。王君廓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连声说想不到。等到说起杨广要趁歌会举事时,王君廓皱着眉头道: “这事情万一不成,我们岂不是成了反贼了。”
“哥哥你这话说的不错。所谓成者王侯败者贼,万一不成,我们的确就成了遗臭万年的反贼,可如果成了,我们就成了辅佐新皇的大功臣。何去何从,哥哥可以自行选择。”武安福道。
“既然兄弟信得过我,跟晋王推荐为兄,我当然不会推辞。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王君廓不再犹豫,答应了下来。武安福知道他现在已经很相信自己,也确定他将来会是自己一个忠心耿耿的手下。
事情都说明白了,武安福的倦意更浓,辞别王君廓,出了他的房间,刚一出来,就看见对面房里一盏灯火还亮着,一拍脑袋,才想起李漩还在等自己。
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动静,可是那灯火的确还在亮着,武安福又敲了敲,这才现门是虚掩的,他犹豫一下推开了门,一步迈进房里。只李漩伏在桌子上,已经睡了。
想到李漩一定是等待自己一夜,武安福心里一暖,坐到桌旁,看向她。李漩睡的很熟,鼻翼轻轻的动着,在灯火的照耀下,显得十分的安静娇美。武安福痴痴的看了半晌,才想起来这样睡下去可能会着凉,想要叫醒她,又有些舍不得,想来想去,脱下身上的外衣就要给李漩披上,披好衣服,武安福正要离开,就见李漩手上似乎攥着一件白色的手帕。他想起上次也是见李漩在把玩这手帕,心中一动,悄悄伸过手去,轻轻一拉,把手帕取了过来。
手帕是纯白的,十分干净素丽,上面绣了几道花边。武安福一看没有图案正要放下,猛的见手帕的角落里绣着一个“罗”字。
武安福脑子轰的一声,如遭雷击,连站立都不稳了。不用想就知道这手帕一定是罗成的,李漩手中攥着他的手帕入睡,心里想着什么还用说吗。难道你要跟我说这个吗?那你为什么又要利用我逃避他呢?武安福满心苦涩,怔怔的看着手帕,只觉得什么爱情,什么皇图霸业,什么荣华富贵,什么前世今生,都是扯淡。
他也不知道想了多久,终于把手帕放回去,离开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天早已经大亮了。武安福伸了个懒腰,只觉得身体酸疼。赶快起床,把随身的东西收拾了下。出门一看,王君廓早准备好了。跟张转三人打了招呼嘱咐他们随时在王家店待命。先请王君廓出去等候,自己则去李漩的房间敲门。
“请进。”
武安福推门进去,李漩背对着门口,正在拢着头。
“你的衣服在桌子上,谢谢了。”李漩轻轻道。
武安福上前拿回衣服,默默的看着她的背影,本来满怀的愤恨,一瞬间都不见了。
“我去晋王府,你先在王家店等我,过几天我叫余大哥来帮你拿回遗骨,送你回北平吧。”武安福道。
“我不想回去。”李漩转过身来,美丽的脸上带着深不可测的表情。武安福忽然觉她比杨广杨素宇文化及这样的人还要难对付,因为他根本不了解李漩的想法,就好象李漩比起任何一个人来都陌生似的。
“那你想做什么?”武安福想到罗成大概也来到大兴了,心想如果你想去找他的话,我会怎么做呢?我会把你还给他吗?
“我要报仇。”李漩道,她的话里斩钉截铁,带着无比的坚定。
“没有那么容易的。”武安福见识了宇文家父子的实力,对为李漩报仇一事实在没有信心。
“宇文家和晋王关系密切,我要你找机会杀掉他们。”李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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