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线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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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左还是右（第3页）

“算了。。。魅惑暂时不起效也无所谓。”，塔姆停下脚步，回望身后还未闭合的深渊之口：

“那个人类逃脱不了主的怀抱，他的人性已经将他的未来锁死，我们只需要静静等着猎物上钩即可。”

。。。。。。

“咳！咳咳！”

查理咳出胸口挤压的最后一口污血。

无力的身躯终于是恢复了一丝力气。

他挣扎着爬向一旁倒地不起的妻女，试探鼻息。

还有气。

“太好了，太好了。。。”

查理的眼眶泛红，抱住妻女的双手在不断颤抖。

但是，慢慢的，查理庆幸的声音越来越小。

——他意识到了冰冷的现实。

左侧，是还未闭合的、漆黑一片的深渊之口。

右侧，是阴暗小巷通往光明外界的出口。

左还是右？

生还是死？

答案无需多言。

查理小心翼翼的将妻女抱起，好似在怕惊醒梦中人。

踏、踏、踏。。。

小巷中，响起沉重的脚步声。

原先一丝不苟的发型如今变得凌乱，坚毅的脸庞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愧疚和苦涩。

抱着家人的中年男子，头也不回的朝右边走去。

——那是通往死亡的‘正义’之路。

“对不起。。。”

（审讯师入职宣誓中，查理右手抚胸，坚定道：“吾等前方，皆为神树之光芒所照耀！”）

“对不起。。。”

（第一次审讯玩家的灵魂时，查理面对那毫无信仰可言的灵魂，发自内心的感到悲哀：“不受神树眷顾的可怜虫。”）

“对不起。。。”

（升职为特级审讯师后，家人那欣喜的眼神，每每想起，都让查理情不自禁的昂首挺胸。）

身处小巷阴暗处的查理像往常一样挺直胸膛、抬起头，小巷尽头的光竟显得有些刺眼。

“对不起。。。”

查理失了魂一般的喃喃道。

突然，一只温暖的小手抚上脸庞。

“爸。。。爸？”

查理低下头，对上了一双天真的眼睛。

“我们。。。”

“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