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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这天,元洹早早起床,给自己煮了二十个饺子,吃完后从厨房拿了个打火机揣兜里出了门。
到了小区外边的便利店,他走进去挑了一包烟结账,随后走到街道对面的公交站牌前站住了脚步。
今天除夕,公交车十二点就会下班。
安城这边有个习俗,在除夕这天给已逝去的亲人上坟,他要乘15路公交车去见他爸,
风很大,街边的树被吹得晃晃悠悠,偶尔会飘落一两片叶子。
下公交车后,他走上一个斜坡。坡两边是枝繁叶茂的常青树,中间立着个“风水宝地”的牌坊,他上坡后转弯路过工作屋,他径直向前走,在第二个窄梯下面驻足。
入目的是长不见头的石梯,每隔几层阶梯,两旁便是一排排墓碑,最下面的这些都有些年代了。
走了约莫五分钟,他终于到了墓园的中部。
九区十五排,最边上的位置。
石碑上刻着他爸的姓名、生卒日期,还有孝子元洹。
元洹盘腿坐下,丝毫不嫌地面上全是灰,他仰头望着碑后的塔柏树,最开始,这棵树还没有他高。
他感叹了一番“树也有今时不同往日”,从包里拿出刚在便利店挑的烟,将塑料包装和遮挡纸拆开装回包里。
“爸,这都多少年了。”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摸出兜里的打火机点烟,风差点将火吹熄,他扭身挡住背后的风,自言自语道:“一年就给你抽这一次。”
他面前的小供台里,泥土干巴巴,甚至很硬,根本戳不进去任何东西,他将点燃的烟平在泥土之上,等一根烟燃完,又开始点燃下一根。
期间,他像平常他妈给他电话唠家常时一样,不停地说着话,有些时候说“不对,不应该这样说”,甚至讲“你要不要出来咱们爷俩去喝一杯”,有时候又问“你觉得我成你的骄傲了吗”。
没有人回应他。
他仿佛回到苏莓在国外结婚那年,自己在国内独自度过的那个中秋节。
那是他爸走后,他们家,或者说,他过的第一个中秋节。
他买了一盒月饼带到九区十五排,孤身一人,坐在同样的位置小口吃着月饼,对着被关在石板底下的父亲讲,这是他离开后他过的第一个中秋。
他喃喃自语地炫耀着在学习上取得的成就,诉说着妈妈走出了没有他的生活,走出了他们的生活。
石碑不会说话,不会安慰,也不会回答他的问题。
“最后两根,我陪你一根。”元洹点燃一根烟放在垒好的烟头山上,抽出最后一根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他将烟凑近那点星火燃起,随后举起手上的烟吸了一口,放下等它燃尽,“好吧,即使学着你以前抽烟的样子,我还是不会抽,但是不会咳嗽了。”
最后一点燃尽,他将烟头塞进空烟盒里,把先前的烟头一根一根的取下往空盒里塞,“下次再来我不陪你抽了,难抽得要死。”
将二十个烟头全塞进烟盒,他起身活动了下快要麻木的双腿,把之前装包里的塑料纸拿出来塞进去,关上烟盒。
紧接着,他伸出冻得乌青的手,摸了摸石碑上的名字,发出有些颤抖的声音:“走了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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