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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澜下意识挺了挺身,他完全跪立在薄静时身上,腰后的大掌已撬进阴影,且缓慢下游。
温度高的舌头交缠,唾液融合,粗糙舌面一顶一抽,磨得口腔软肉颤颤发抖,不自控分泌出大量的唾液。
猫儿叫般的呜咽止不住溢出,嫩红的软肉被一下下舔舐,口腔被吮得发麻舒爽,好像有无数张嘴巴在蠕动舔。吸。
搂着脖颈的胳膊瑟瑟发抖,虞澜觉得舒服,又感到窒息。
想要继续,又害怕继续。
这种感觉太奇怪,也太让人上,。瘾。
等薄静时把虞澜松开,他们的唇齿间拉出一道粘腻的线,无声拍打在粉白的面颊,晶莹的反光衬得这张脸蛋色。情又迷乱。
他仍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发丝柔软,水润澄净的眼底满是茫然。
双手虚虚搭在男人肩头,整个人变得粉扑扑,细白而富有肉感的双腿,正跪在薄静时的大腿边上。
“怎么这么乖?”
薄静时把他唇角的唾液一一吻进口中,舌头又恶作剧地从唇角抵进唇缝。
他故意揉着虞澜圆润软肉,听着虞澜的小声叫唤,隐秘的想法又被勾了出来。
“还这么会叫。”
“是不是故意叫得这么好听,嗯?”
本就粉红的脸蛋与耳尖一下子红透,他的皮肤细嫩,这点红便尤其明显。
虞澜小声支吾,因为局促不安扭了扭腰,不知道怎么反驳的小可怜只能很小声地说:“不要欺负我了……”
薄静时冷面如常,一如既往冷酷。
前提是忽略他此刻的行为。
虞澜偷偷转过身去瞧,却因视角盲区无法看见,但通过背后的镜子,他看见薄静时的手。
那无疑是一双宽大而富有力量感的手,骨骼修长、手掌宽大,用劲时手背青筋还会狰狞暴起。当这只手漫不经心地动时,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破羽屣坏。
视觉效果过于强势。
像在破坏一朵鲜艳欲滴的花。
虞澜眼睫动了动,急忙仰头去亲薄静时的唇:“学长,我们不是要看电影吗?我们……呜呜。”
“怎么哭了?”薄静时捧起他的脸,手指穿进发丝,轻轻挠着他的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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